么冷,再往北方走走,每年冬天都得冻死几个酒鬼。”
&esp;&esp;穆昔打起精神问:“宗哥,你过年跑哪躲着去了?”
&esp;&esp;“家。”
&esp;&esp;“一个人?”
&esp;&esp;“恩。”
&esp;&esp;穆昔问:“不是说只跑了两个小喽啰吗?”
&esp;&esp;安良军说宗井是害怕被报复才不愿在节假日出门。
&esp;&esp;宗井一本正经道:“这你就不懂了,当年的小喽啰,放到现在,只要还活着,足够坏了。”
&esp;&esp;周谨插话道:“就不能已经改邪归正?”
&esp;&esp;宗井:“哦?”
&esp;&esp;周谨:“……,好吧,是不太现实。”
&esp;&esp;无论是派出所还是刑侦队,在找犯罪嫌疑人时,第一时间都会在进过看守所、监狱的人里找。
&esp;&esp;像叶辞那种只喊着当老大,实际上不知道该怎么干坏事的是少数。
&esp;&esp;真说改邪归正的,不是没有,而是太少。
&esp;&esp;许多人出狱后难以找到像样的工作,赚的少又不甘心,于是选择继续犯罪。
&esp;&esp;周谨低声对穆昔说道:“老付还说过,想帮宗哥找到那俩混混,有希望吗?”
&esp;&esp;在九十年代找到两个不知去向的人谈何容易。
&esp;&esp;穆昔说:“宗哥不是被他们困住了,这是心病。”
&esp;&esp;宗井道:“你们就不用关注我了,我都半截身子在土里了,还能活多少年?该干活就干活,里面有人。”
&esp;&esp;他瞟向所长办公室。
&esp;&esp;穆昔隐约能听到唐英武的大嗓门。
&esp;&esp;“你看看我们派出所,你看看墙皮,漆都掉了,你再看看窗户框,都快被老鼠啃出洞了。还有门,摸门都不敢戴手套,就怕沾上油漆的皮还得洗。洗手不比洗手套方便?局长,我们的办公环境多艰苦,咱是不是该批点儿经费?”
&esp;&esp;周谨说:“好像是黄局长。”
&esp;&esp;“黄文耀?”穆昔说,“那天就是他们想先堵住大众的嘴,先把你的行为给定性了。”
&esp;&esp;“这事也怪周谨,”林书琰说,“你把你的想法提前说一说,不会引起那么大的误会。”
&esp;&esp;周谨道:“我这不是想一鸣惊人?对不起对不起,我的错。”
&esp;&esp;穆昔道:“但话又说回来,咱们好多报告,好像都是他让写的。”
&esp;&esp;安良军说:“黄副局可会用人,他还喜欢写的漂亮的文章,你们谁能投中几篇内刊的稿子,保准受他喜欢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