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愤道：“穆昔答应出钱？！”

&esp;&esp;秋阜忐忑道：“是的，我没那么多钱去首都，我赚到的钱都拿去买药酒，还要带苗苗去医院治疗，没有存款。花女警官的钱，起码要让她知道吧？”

&esp;&esp;付叶生仍然很生气，“她居然背着我充当土豪！我绝不允许！我才是派出所最豪的人！”

&esp;&esp;秋阜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想和这位警官做朋友。

&esp;&esp;“费用你不用操心，”付叶生说，“只要你配合办案，苗苗治病的钱我全都出，放心！”

&esp;&esp;对派出所来说，付叶生这趟去首都是出差。

&esp;&esp;出差需要两个人，唐英武把邹念文调去陪付叶生出差。

&esp;&esp;如此一来，所里更缺人了。

&esp;&esp;苗苗交给付叶生，林书琰把秋阜带回派出所审讯。

&esp;&esp;秋阜道：“我大概是去年还是前年认识闫梓楠的，她很温柔，她……她带我去见了大师，大师很准确地说出苗苗的病症，他说只要坚持喝药酒，苗苗的病就能痊愈。”

&esp;&esp;“苗苗是什么时候开始喝药酒的？”

&esp;&esp;“去年年中。”

&esp;&esp;“一瓶药酒卖多少钱？”

&esp;&esp;“最开始是五十块，后来我家里实在困难，和梓楠也熟悉了，就商量留下来帮忙。俞冬月和闫梓楠为了掩饰，开了茶叶店，我就在茶叶店里干活，药酒只要五块钱一瓶，还有一些工钱。”

&esp;&esp;五十降到五块，可以想象卖一瓶药酒有多暴利。

&esp;&esp;“见过善信吗？”

&esp;&esp;“见过。”

&esp;&esp;“记得模样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我认识他，”秋阜说，“有几次去搬药酒，善信大师也在，他总是穿道服，留白色的胡子，很长，脸上皱纹很多，但是身体看起来很硬朗，我就是看到这一点，才更相信药酒能治病。”

&esp;&esp;林书琰问：“身体硬朗？你的意思是他身体健壮？”

&esp;&esp;秋阜点头，“从胡子和皱纹来看，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，起码有七十岁，但是身体很板正，没有驼背，而且手背的皮肤很细嫩，看起来还是年轻人。”

&esp;&esp;身体像是年轻人，脸像老年人。

&esp;&esp;林书琰几乎立刻得出结论——善信伪装过自己。

&esp;&esp;他极有可能是年轻人，出于某种目的伪装成老人，譬如一个会算命的老人更能让人信服。

&esp;&esp;脸上的伪装容易做，但身体情况不易伪装，尤其是皮肤。

&esp;&esp;善信果然是做了万全之策。

&esp;&esp;“善信的本名知道吗？”

&esp;&esp;秋阜摇头，“和他接触最多的人是梓楠，我和他接触不多，我是听梓楠的吩咐做事，善信大师本人的事情我不太了解。”

&esp;&esp;林书琰心中奇怪，“是闫梓楠？不应该是俞冬月？”

&esp;&esp;“冬月……”秋阜为难道，“其实冬月不太掺和这些事。”

&esp;&esp;林书琰震惊，“什么叫不参与，她不是会酿酒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