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这爷孙俩现在算是彻底过不去了,每天变着花样地折腾对方,老爷子的身体倒是越折腾越好,苦的只有阿姨,看到两人互相布置的“陷阱”,也不知该不该提醒。
&esp;&esp;穆昔觉得应时安有点儿过分。
&esp;&esp;爷爷一个纯良无害的老人,一心替他们着想,他还这般苛刻。爷爷又不是他手底下的人,年纪大的人可都经不起折腾。
&esp;&esp;而且他还把不生孩子的锅甩给她了!
&esp;&esp;穆昔和应老爷子“推心置腹”,“爷爷,其实不是我不喜欢小孩。”
&esp;&esp;“怎么说?”
&esp;&esp;“我是很喜欢孩子的,我一看见张牙舞爪的……不是,是活泼可爱的孩子,我一看见我就想揍……想摸摸他们。而且我爸妈也希望我能尽快有个孩子。”
&esp;&esp;应老爷子拍了拍大腿,“大家想到一起去了!”
&esp;&esp;穆昔跟着叹气。
&esp;&esp;“不对啊,你喜欢孩子,他怎么不让我提”
&esp;&esp;穆昔再次叹气,“应时安可能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&esp;&esp;应老爷子立刻吹胡子瞪眼,“他还敢有想法?!”
&esp;&esp;穆昔说:“他好像对我得感情一般。”
&esp;&esp;“他这是欺负人!”应老爷子怒气冲冲,“今晚他回来,看我怎么收拾他!”
&esp;&esp;穆昔成功把“不要孩子”的锅甩了出去,安心的在应老爷子面前当好人。
&esp;&esp;吃过晚饭,穆昔上楼。
&esp;&esp;楼上的房间重新装潢过,穆昔的东西都搬了过来。
&esp;&esp;她没有太多东西,只有衣服和几本常看的书,书还是警察学院的课本。穆昔毕竟没念过侦查学,落下的东西很多,这段时间她有时间就会给自己补课。
&esp;&esp;应时安说过,他会去书房休息,穆昔不用担心和他共处一室会尴尬。
&esp;&esp;穆昔一边看书一边等应时安回来。
&esp;&esp;因为招待所的命案,他回来的会晚一些,穆昔想等他回来问问命案的情况。
&esp;&esp;十一点多,穆昔刚看完物证技术学的第 三 章。
&esp;&esp;她隐约听到发动机的声音,撩开窗帘往下看。
&esp;&esp;月光清明,铺满胡同的青石板路,落叶已被打扫干净,堆放在围墙边。
&esp;&esp;一辆车在胡同口停放好,一男一女从车上走下来,二人并肩往胡同里走,是应时安和陆杰。
&esp;&esp;陆杰还在找那位名叫袁修夷的父亲,她要确认他是否犯过案子。
&esp;&esp;但应时安现在负责蓝天招待所的命案,他们二人的工作范围应该不重合。
&esp;&esp;穆昔趴在窗台上盯着看。
&esp;&esp;应时安与陆杰一路都在交谈,他话少,还没对谁积极过。
&esp;&esp;穆昔越看越不爽,她得把气撒出去。
&esp;&esp;直接撒气显得她很没道理,她得找别的事。
&esp;&esp;穆昔开始打量房间。
&esp;&esp;十分钟后,穆昔才听到一楼的开门声。
&esp;&esp;瞧瞧,这俩人在门口谈了十分钟。
&esp;&esp;又过二十分钟,应时安才上楼,在他推门走进来的一瞬间,穆昔板起脸,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些。
&esp;&esp;应时安看着坐得笔直的穆昔,欲言又止。
&esp;&esp;穆昔严肃道:“小点儿声,我在看书学习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走到书桌前,将她手中的书翻到正面,“拿反了。”
&esp;&esp;穆昔:“你不懂,这是密文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抽走她手中的课本,“编写教材的人曾是我的老师,他似乎没研究过密码。”
&esp;&esp;穆昔: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这是他老年的计划,”穆昔认真地扯淡,“你已经很久没联络他了吧?看,你不懂关爱老人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牵唇,“他今年40岁。”
&esp;&esp;穆昔:“……”
&esp;&esp;以后要禁止警队出天才。
&esp;&esp;应时安斟酌用词,“刚刚爷爷和我谈了谈,你和他说什么了?他认为我对你不够好。”
&esp;&esp;穆昔忽然心虚。
&esp;&esp;难怪他二十分钟后才上楼,原来是和应老爷子谈话。应老爷子表面弱势,但他毕竟是长辈,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,心性要比他们这些小辈成熟得多。
&esp;&esp;如果被应老爷子教训,心里应该会有压力。
&esp;&esp;不过这不能怪穆昔,她现在看应时安,从头到尾都不爽。
&esp;&esp;穆昔说:“爷爷想抱孙子,我说的已经很委婉了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:“不委婉的说法是?”
&esp;&esp;“你不行。”
&esp;&esp;“恩?”
&esp;&esp;穆昔目光坚定,“就是你不行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花了两秒钟才接受穆昔表达的意思与他联想到的意思一致。
&esp;&esp;穆昔说:“这样说不好,影响你的声誉,所以我说你可能不太喜欢我,对大家都好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沉默片刻,将书翻开,防到穆昔面前,“冉兴平是痕检,对这方面更了解,有不动的可以去问他。”
&esp;&esp;他走向衣柜,找出睡衣,回头时似乎是不经意地说道:“既然说了,不要后悔。”
&esp;&esp;应时安轻飘飘几个字,飘得穆昔脊背发凉。
&esp;&esp;她聪明地将话题揭过,找出笔记本认真问道:“确认死者身份了吗?我师父的情绪怎么样,案子可能与悦悦的案子有关吗?”
&esp;&esp;应时安没和穆昔置气,平静道:“死者于斋是平舆县人,已经联系到他的父母。他在县里的自行车厂工作,主要负责检修车辆,算是修车工。最近几个月一直在闹辞职,嫌工资低,想换工作。与他来往密切的人是个电工,已经失踪好几天,我们刚找到他的照片,正在招待所附近走访,很快就能找到。”
&esp;&esp;“听起来和悦悦的案子没关系,师父一定很失望。”
&esp;&esp;安良军的状态其实没有太多变化。
&esp;&esp;他到现场后就一直很少说话,除了工作,其余时间都在抽烟。兜里的烟空了,就去找曾霖,把曾霖好几包中华都抽完了,抽得曾霖现在一看见烟就应激,并产生了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