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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绣安宁 第159节(1 / 2)

吃吃吃、睡睡睡的过了好几个月,萧袭月也是慵懒得紧,挂在男人臂弯里,不一会儿便睡着了。反正是知道他照顾她照顾得顺手,会把她抱上床放下盖好被子。

秦誉虚岁已二十有三,少年之气早脱了干净,身材结实精壮。小女人在他怀抱里跟团小猫儿似的,抱起来软绵绵的,毫不费力。一捞,一放,盖好了被子。

虽然得了一双儿女甚是欢喜,但他心头一直有一团阴云笼着、驱散不去!秦誉在桌边坐下,独自喝了几杯辣人的酒,面色沉沉。

派去找秦壑尸身的三百高手,竟一个都没回来!

他,难道没死?

眼下,朝中势力渐渐分作两派,一派归属陈太后,一派暗地了归属他。而归属陈太后的势力中,又有几个拥护皇帝秦琰的声音,尽管还比较弱势。两方敌对的格局很容易打破,只要一方发展成熟,立刻就会行动。但,真的只是两方吗?

秦越此人至今还为表态,模棱两可,他属于哪一派?若说他独善其身,他秦誉可是不信的!

他为何这般了解?

单从胆敢肖想他的女人这一点,便足够说明,他绝不是懦弱淡薄之辈!

秦誉捏着玉杯,再将酒一饮而尽,要再倒,却发现酒壶空了。秦誉吐了口气,没想到喝一满壶还一点都没醉。好久没体验过醉的感觉。

记得醉得最厉害的一次还是上辈子……

秦誉回头看了眼床上那不规矩地伸出来的藕臂。

醉得最厉害的那次,是上辈子被这混账女人给无情唾弃得时候。

她上一世竟那般没眼光,想想真是可恶透了。秦誉无奈地笑。统共没醉几回,却好似回回都跟她脱不开干系。

秦誉拿了剑,大跨步去了庭中,练起剑来。

月上柳梢,疏影横斜。舞动的剑刃折射了月华,衬托着男人矫健敏捷的招式、身影,俊得非常。

三箭上弦,射杀猛虎救美人。这件事平京城中几乎无人不晓,郑舒窈自然也是知道。郑舒窈躲在月门外的暗处,看着那月光下练剑的男子,心头五味陈杂。

曾经,她可以得到他的重视,可是她却亲手将所有扼杀了。

郑舒窈看红了眼睛,专注得没注意到身后的人!

“郑妃娘娘看得这般痴迷,是后悔当初的不珍惜了吗?”

低低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咫尺的地方想起,郑舒窈吓了一大跳,也瞬间认出了这声音来……

“周侧妃。”

周摇光笑了笑,月光将她的五官勾勒得明明暗暗,有些诡异的味道。

若知道自己被窥视,秦誉定然不会高兴。两个女人都是轻手轻脚的一把好手,碎步走远了些。

“周侧妃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
郑舒窈只觉周摇光说这话与平日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同。

周摇光轻笑了声,道:“我的意思是,郑妃娘娘空有满腹的经纶和纸上计策,做事却总看不清楚时局。”

郑舒窈一怒,压低了声音。

“你就不怕我治你不敬之罪么?萧袭月我治不了,你,本宫还是治得了的。”

周摇光却并不怕。

“郑妃娘娘当然敢治我,太后对娘娘那是寄予了厚望的。只是,郑妃娘娘若是治了我,我便永远不会告诉你救你们国公府的法子。”

周摇光如期的在郑舒窈脸上看到了松动,接着道:“娘娘不会不知道,平津王以国公府九成的家产作为交换,才放弃追究你们的欺骗的吧。亏空这么大笔钱,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发,到时候的后果,只怕你的父母姐妹都会众叛亲离,娘娘也会变作过街老鼠,呵呵……”

郑舒窈当然知道这事。

“有话直接说,不必拐弯抹角!你拿着我的把柄,要威胁我什么?”

“痛快!所以我才来找郑姐姐共谋事。”周摇光直道出了来意。“我是来介绍个人给姐姐认识。这普天之下,能够解救郑姐姐于水火之中、能与平津王这等英雄相较一二的,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……”

“谁?”

第154章

这夜,郑舒窈拿着周摇光给她的绣字手绢儿,辗转反侧。手绢上绣着一首诗,意指相见时间和地点。

三日后未时,花朝楼。

这神秘人,究竟是谁呢?

抱着这个疑问,郑舒窈翻来覆去难成眠。

左右府上的妃子美人中,除了萧袭月,旁的也和透明人差不多了,也不会有人来找她。她也没有机会梳洗打扮给谁看……明日迟些起,也没有人会理会。

秦誉从没来看过她。

那一点出嫁前想着秦誉能回心转意的期望,越来越冷。

郑舒窈从没有想过,秦誉会对她如此冷漠。

把手绢儿收好,郑舒窈躺了大半个时辰,想着自己的处境、国公府的父母姐妹对她的嫌隙,泪红了眼睛,迷迷糊糊间,突然听见门有一声轻轻的响动。

“谁……”

话在喉间变得格外酥软无力,竟如中了迷药般,清醒不过来……

门似开了,又关上。纱帐外,陡然出现个男人的黑影,隐约可辨侧脸的轮廓——很是好看。

是上次的男人。

郑舒窈使劲的想要看清楚,可是就是看不清。他的手从纱帐的缝隙中伸进来,准确无误的落在她胸前的峰峦上,力度很重,毫不温柔地一捏将她推到,骂了一声——“荡-妇!”

他的声音有些不正常的粗哑,动作粗暴,咬牙骂着她。郑舒窈无力地反抗着,可身体深处却又有一种渴望,无法拒绝身上男人如火的温暖,无法拒绝他并不温柔的拥抱。

被人背地里骂了多年的老姑娘、指手画脚,甚至被国公府的亲人指指点点,过往的苦楚在这看不清的黑夜里似乎都放大了,让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倚靠,需要一个如火的男人将她空洞寂寞的心和身子填满……这个人,好似就如溺水时伸来的那根救命稻草……

床帏摇晃,一只玉手“啪”地抓住床头雕花、似稳住自己的平衡。

“早就知道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荡-妇……”男人又用沙哑的声音骂了一句。

郑舒窈断断续续的虚弱声音问。

“你,你是谁……”

床帏上男人的影子乍然一顿,怒气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更沙哑,沙哑得有些刺耳。

“是谁?呵……”他笑得很难听,郑舒窈只看见他下巴模糊的轮廓,很好看。“今晚我便让你知道我是谁……”

突然,他似疯了一般,像恨不得将她撕碎,力道大得让她发疼。

这一夜,是个可怕而放纵的噩梦。

第二日一早,郑舒窈醒来时第一反应是屋子里会同上次一样混乱,是以满心慌张——上回是洞房,还可说,这回,秦誉一直在萧袭月那里,她又如何解释?

可郑舒窈一掀床帏,却发现屋子里整整齐齐,比昨天睡觉前还要整齐!简直……无法相信!

郑舒窈忙起身,双腿酸软,差点站不住!一摸身子,竟然衣裳也穿得整整齐齐!

难道,昨晚真是她睡糊涂了,做的一场梦?

“不可能……”

郑舒窈突然发现书案上的书卷、狼毫摆放得规规矩矩的,和平日里丫鬟摆放的方法有些不同。

这样更加整齐顺眼,似是有涵养的公子的摆放方法。

难道,是昨夜的男人,把这些收拾好了,才走的吗?

想到这儿,郑舒窈心底竟然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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