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家都听到了。”
司嘉航一点情绪变化都藏不住,热气逐渐上冒,仿佛沸腾了,眼角泛起微微的粉色。
这种变化在秦铭遇冷声问出“昨晚说了什么”时变得更明显。
“什么都没有!”司嘉航低喊道,“你们不是分手吵架了吗,怎、怎么还能——”
这时,路一路二和魏昭从正前方过来,宿舍楼四周空旷安静,路屿一眼就看到了他们。
她像炮弹一样弹起冲出,一把抱住路二。
“你们都没事!”
“哎哟,像牛一样。”路二拍了拍她的背,又连珠炮似的问,“你手怎么回事?这是血吗?”
路二揪着路屿的衣服,脸色大变。
“魏昭说最近贝林和南滨有恐怖分子活动,让我们去了郊区住了几天,真的是恐怖分子?他们对你做了什么?”
路屿哑口无言,求救般地看着郑瑜。
“伯父、伯母,”郑瑜连忙解围,“路屿救了所有人,详细的我们进屋慢慢说吧。”
秦铭遇和司嘉航跟着乖乖打招呼,司嘉航安静了许多,只有面颊上残留的红色能看出前一刻尚且情绪激动。
路二愣愣地应声,仍满脸疑惑,几人一起进了宿舍。
宿舍楼大半都是空的,连日的放假和昨晚的袭击,很多本地人离校,另一些担心安全的外地学生则选择住校外酒店。
路屿的室友们都不在,好在如此,小小的空间里还能装得下这么多人。
路屿暗示秦铭遇赶紧走,后者却坚持直接离开太失礼,搅屎棍司嘉航也赖着不动,坐的位置不够,他就宁愿站角落里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路屿对魏昭说。
说起来就像命运的巧合,无论是在哪个世界,魏昭总是这群人里陪她见路家人的。
路屿透过那张略显阴柔的脸,想到另一个不再会有交集的人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