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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(1 / 2)

他们是否可以让故事里的未来变成现实。

那,谁来刺杀上城区的皇帝陛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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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谁来刺杀皇帝陛下呢?_(:3」≈ang;)_

第208章 a级副本:幼犬

没有回来。

江笠在床上翻了一面, 这张床已经蹭满了他的气味,像是野兽用气味标记领地。只是他的猎物竟然真的如此守信,一晚上都没有回来。

眼见着天色一点点亮起,江笠意识到, 何止是没有回来, 一整晚他都没有返回过这栋住处!

江笠气成了河豚, 不公平!不公平!不公平!为什么只有自己要禁足, 出门得到蒙山川的许可。蒙山川却可以一个招呼都不打, 彻夜不归,他是不是有别的狗了!

可他已经确信自己已经把味道给蒙山川里里外外都印上了, 不可能有哪个不长眼的闻到以后还敢肖想蒙山川。

只是即便想到蒙山川有拍下别的幼犬的可能,江笠就不爽,不爽,非常不爽!

这种郁闷在管家按时送餐以后达到了顶峰。

江笠问道,主人去哪里了?

管家道,他去寻找献给皇帝陛下的幼犬。

他对这只幼犬很不满意,蒙山川一直洁身自好, 若不是被野兽角斗场故作多情准备的□□物,怎么会被这只幼犬冒犯?而且在被冒犯之后,竟然也没有惩罚这只幼犬, 而是待他如座上宾。

他实在不想承认, 蒙山川被这只好皮相的幼犬给蒙蔽了心神。

这一切都是他心中所想, 可当他看向江笠那双金黄的眼睛时, 不知为何,他的所思所想竟然全部张口说了出来。

等他恍然醒悟,却见眼前已经空空如也,那只幼犬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下, 那可是三米高的窗户!

但对江笠而言,并不是什么难度。

他的心情忽上忽下,一方面震惊那药竟然不是蒙山川授意所下,一方面又不明白为什么蒙山川不第一时间告诉他

不,蒙山川曾经要说的,只是被江笠堵住了。

他被江笠堵住了嘴唇,被江笠舔舐眼睛,他甚至一整夜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。

江笠心虚了01秒,很快便理直气壮。

那又如何,他和自己的主人情投意合。他们的身体非常地契合,对方是他发情期的最佳选择

因此,决不允许其他幼犬横刀夺爱。

蒙山川意料之外,又意料之中,看见自己的幼犬正靠着门外等他。

他身上带着细小的晨露,一双金黄的眼睛在蒙山川出现那一刻便紧紧地锁定了他。

我来接您回去。他这样道,为蒙山川打了一把伞,优雅地像是一只真正的教养良好的幼犬。

而且在蒙山川看不到的地方,他的目光极具威慑力地扫过了那群幼犬,无声地宣告了自己的占有权。

蒙山川沉静地看着他,看着这只逃脱出笼的幼犬。

他在想,方才这些幼犬们所说的话。

您的周围是不是有一只正在发情期的幼犬。他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浓郁了,最好给他找一位伴侣。

小姐,正处在发情期吗?

他于是请教了这些幼犬更多关于发情期的细节。对幼犬而言,若是发情期没有伴侣疏解,会陷入长达数天的虚弱。

至于伴侣的选择要看这只幼犬的兽化特征,幼犬也分为单偶制和多偶制,若是这幼犬一个劲地想往外跑,不用怀疑,那必然是多偶制的幼犬。他们的情欲会比普通幼犬更加旺盛,兽性的本能也不会让他们局限于一位

江笠漂亮的眼睛回望着蒙山川,听见他的主人道,你出来得太匆忙了。

他为江笠把凌乱的衣领理好,问道,回去吗?蒙山川问道。

江笠乖乖地跟着他回去。

江笠意识到身上的血管很热,热的好像连血液也被烧了起来。以至于他朝唯一的凉处不断靠近。

他朦胧中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被裹在凉丝丝的稠被里,蒙山川揽着他,身上的衣服也换成绸质,连蒙山川的身体也带着一点点冷气。

江笠隐约嗅闻到空气的一丝冰冷的潮意,您洗澡了?

嗯。蒙山川轻应一声,感觉好点了吗?你发烧了。

江笠懒洋洋地打了个滚,他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对劲,却也没有细想,他的兽性已经压过了所有的理智。

他用牙齿去咬这绸制衣袍的腰带,像是猫咪玩弄一团毛线球。以一种,游戏的,放松的态度。

蒙山川用掌心抚摸着他的后颈,那个黄金制的项圈还没有摘下来。

江笠。蒙山川突然道。你的发情期到了。

唔。江笠专心拨弄着浴袍的腰带,现在不论蒙山川说什么,他都只会回答赞同。

也就在这个时候,他感觉到项圈被打开了,蒙山川用他手里的锁打开了江笠颈部的项圈。

江笠咬腰带的动作顿住了。

蒙山川道,很难受吧,我把项圈解开了。

你自由了。

蒙山川感到自责,是他先开启了这段错误的关系(?),还是在小姐失去记忆、又极度虚弱(?)之时,他却还越轨地想要管束小姐。

他不应该放纵自己的私心,小姐本是他的神明,是最自由的存在,不应该受他管束。

自由?江笠尚未反应对方所说的含义,却听见下一句话轻飘飘地落了下来。我已经把你的卖身契销毁了,你现在是自由人的身份。

那个金色的项圈握在蒙山川手里,他曾经想要以此管束小姐,但在小姐尝试越狱后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逾矩。于是他主动把项圈打开,给小姐绝对的自由。

包括他寻找伴侣的自由。

发情期的幼犬会被发情期折磨。小姐这般急切地外出,想必也是因为如此。

江笠终于反应过来了。你什么意思!

他把那个项圈从蒙山川的手里抓了回来,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拿是放,只是肉眼可见的委屈,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。但即便蒙山川纵容地把项圈让给他,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。

他知道蒙山川说的是真的,他真的愿意放手,愿意给他卖身契。

他这样纵容他,包容他,也不再限制他,却让江笠感觉到烦闷。

蒙山川眼睁睁地看着江笠琥珀得近乎金黄的眼睛红了,眼泪在他的眼眶里蓄积,然后啪嗒一声砸在了被子上。

您哭了?蒙山川一时之间,连敬语都冒出来了。

江笠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,江笠也震惊了,他羞恼得想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去,可是生理上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可恶,自己怎么能在主人面前哭,实在太丢脸了,而且对方还说要抛弃自己。

是的,他已经先入为主地,把蒙山川所说的放你自由,认定为抛弃。

您要有别的幼犬了吗?江笠道。您是不是早就想更换别的幼犬。

他越想越是委屈,于是眼泪就从一滴,变成止不住地往外流。

蒙山川难得手忙脚乱,他起身去找了一块柔软的面巾,小心翼翼地捧着江笠的脸去给他擦。

江笠仅穿着一件睡袍,还在方才扯乱了,露出了里面修长而结实的蜜色肌理。

看起来反而像是蒙山川在哄着一只比他高大得多的大型犬。

不,我不会有别的幼犬。蒙山川刚开了个头,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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