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打就打,又亲又哄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有什么特殊关系,只是一场惩戒而已,做这些干什么呢?”
感受到身后像是要将自己烧着般的灼热视线,沈南自说:“动手,这顿打完,清完所有账,我不会再跟你见面了。”
“那是你的自由。”傅驰亦将戒尺的前端贴上他的臀尖,弯唇:“不过既然你招惹了我,那不管你去哪,我都会把你抓回来。”
“什么呃——”还没来得及品析他这句话的意思,屁股就猛地一痛,许久没挨打,这么一下差点让沈南自叫出了声。
他扭头看向身后面色依旧冷若冰霜的傅驰亦,涩声道:“我们之间,到底谁先招惹的谁……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的是另一记重板,傅驰亦左手插在他的发尾中,按着他的头,右手再次扬起,用不带有任何温度的语气问:“酗酒,做没做?”
沉默片刻,沈南自说:“做了。”
“啪啪”的声音环绕在耳畔,身后疼痛的感觉不断加深,他大致数了下,二十下,一下不少,一点不收力,一轮打完,沈南自的额头就冒起了虚汗。
看着眼前一条又一条的红痕,傅驰亦问:“熬夜,做没做?”
沈南自不说话了。
小孩不说话,傅驰亦也不着急,托起他的脸,用手背贴了贴额头,确认没再发烧后,他说:“病好了,我不给你算上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