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在调侃自己,陈让本没觉得什么,但再看向沈南自的脸,他突然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,放下翘起来的腿,就立刻伸手摸他的额头,当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后,他直接无语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刚刚看他脸红,还以为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,对邱朗有了点意思,搞了半天是发烧了。
陈让问:“你什么时候生的病?”
沈南自掏了掏耳朵:“低烧能叫生病吗?说不定是你这闷的呢?”
看他身上穿着的单薄毛衣,陈让皱眉:“降温了就多穿一点行吗,我去给你……”
“给。”邱朗不知何时从台上换了下来,他端着一杯冲泡了药剂的水,递给沈南自,向陈让解释:“刚刚在上面看他脸色不对,所以冲了一杯感冒药。”
沈南自犹豫了一下,接过:“谢谢。”
俯身摸了一下他的额头,邱朗无奈地说:“生病了就不应该喝酒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南自将喝完的药放到桌面,扭头对陈让说:“帮我开间房,今晚不回去了,没力气,不想动。”
陈让看向他,叹了口气,真诚建议:
“体虚就少折腾。”
……
桌上瓶瓶罐罐,地上还倒了不少,坐在飘窗上,抱着腿俯视着这个城市的夜景,沈南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成了现在这样。
仔细想想那天的场景,其实也算不上特别亲密的动作,但才被拒绝,就看到那一幕,确实很难让人冷静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