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手抖。”
沈南自点了点头,重新支起手机。
他听不懂傅驰亦的话有什么深层含义,只觉得如果手不能抖,那力气就要控制一下,于是第三次下手的时候,他稍微收了点力,声音也小了些。
见手没再颤抖,表情也没那么痛苦,傅驰亦才终于放下了心。
“好了。”沈南自将粉红的手心伸给他看。
看着那到现在都没消下去一点的印记,傅驰亦倒是有点后悔了,但他的语气却回到了原来那清冽无波的模样:
“东西放回原位,去睡觉。”
前两下没控制好力,手心的肉还在疼,沈南自来回揉搓了很久,闷闷地应道:“好。”
傅驰亦看他不停地搓手,便忍不住弯唇,调笑了一句:“平时那么怕疼,现在对自己下手这么重干什么?”
沈南自没回答,而是沉默了很久。
按理说,对方比自己力气大那么多,但没有一次受罚比现在要疼,每次除了声音响外,也没留下什么严重的痕印,如果这样的话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。
于是他抬起眼,望着手机里的人,吸了吸鼻子:“原来你以前真的放水了,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……”
傅驰亦轻笑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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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后半夜又下起了雨,砸在窗户上发出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,但沈南自却睡得比前几天都要好,一夜无梦,甚至感觉被窝都比平常暖了许多。
第二天醒来,发现雨依旧没停,他就再次给傅驰亦发了消息,说雨天路滑,不要再让赵爷爷来了,并且拿加罚保证自己会好好吃饭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