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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靠种田养活二十万边军/花间酒 第59节(1 / 2)

八九个人就这样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, 白父举起酒杯, 率先敬了曲花间一杯。

“曲公子, 多谢你顺路将我家闺女捎回来, 我敬你一杯!”

“大叔客气了,不过是顺路而已,况且令嫒也付了路资, 该是我们多谢您的款待才是。”

临时征用的粗陶茶杯相碰,发出清脆的响声,两人一饮而尽。

浊酒略带酸苦,曲花间本来酒量也一般, 与白父和白次伢分别喝了一杯后,第三杯便开始慢慢啄饮。

倒是曲宝,与白初儿相谈甚欢,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不少, 很快脸颊便染上薄红。

曲花间夹了一块鱼肉,一边剃掉正中间那一排大刺,一边看着林茂黑着个脸从曲宝手中夺过所剩不多的酒坛子。

“别喝了,你醉了。”

曲宝转身欲抢,却不知怎么感觉林茂那张黑脸又黑了几度,顿了顿,收回手改喝茶。

剩下的酒不多,林茂和白家父子一人分了点,白三伢眼巴巴看着大人分完了酒,抱起空坛子用筷子头蘸蘸坛底,然后放进嘴里舔着尝味儿。

酸苦中带着点微辣的味道并不受小孩子喜爱,很快酒坛子被放到一边,还是香喷喷的咸肉汤好喝。

白父看得乐不可支,“臭小子,叫你嘴馋,还不到你小子喝酒的时候嘞!”

“我长大了肯定会喝的!你看你们都喝得这么香!”白三伢不服气,冲父亲顶嘴,白父也不恼,乐呵呵地给他舀了碗汤。

白三伢接过汤,纠结片刻,把汤里的两片咸肉分了一片给白日里刚揍过自己的大姐,这才呼呼啦啦三两下将一碗汤下了肚。

白家的氛围很好,父母慈爱,子女孝顺,待人接物也十分热忱,众人有说有笑的吃完这一餐饭。

酒饱饭足,白初儿醉得厉害,被母亲搀扶着回房歇息了,两个弟弟见状主动收拾起碗筷。

白父则给几人安排了房间,“曲公子你睡三伢这屋吧,这屋子去年新修的,亮堂些,两位林兄弟和曲宝你们挤一挤睡次伢的屋子,被褥都拆洗过,干净的嘞。”

“三个人睡太挤了,来一个人和我睡吧,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。”曲花间道。

林茂闻言点头,“那我和曲宝一间屋子,他喝醉了,我来照顾他。”

曲花间颔首,嘱咐了两句便和小林进了屋子。

小林将新铺的床理了理,又去厨房端来热水给曲花间洗漱。

“少爷用手帕将就一下吧,我去找白大叔要些豆子喂马,热水放这里待会儿我来倒。”

乡下人家通常都是一家人共用一张洗脸巾,也没备着多余的,用得时间久了,就黑黢黢的看着脏。

曲花间虽不洁癖,但也爱干净,小林知道他对着那黢黑的布巾下不去手,干脆用手帕浸湿后拧干给他洗脸。

想着拴在院子外的马匹,小林又要去给他们喂食。

“咱们要不要给他们一些银钱啊?四匹马吃得可不少,都是人家的口粮呢。”

曲花间擦干净手脸,点头道:“你拿些银子给白大叔试试,若是他不收也不必纠缠,明天咱们走的时候悄悄放屋子里就行。”

果然,没一会儿小林喂了马进来,道白父果然不肯要钱。

“白家婶子还给我一些煮好的小鱼,让我拿给小哈吃。”

晚饭小哈就在地上捡了些鱼骨头吃,根本没吃饱。

肉食白米对于主人家来说都是金贵食材,曲花间也不好找人家要肉来喂狼,只想着明天早点回城里给小哈找吃的,没想到白母竟注意到了。

小哈中午吃完几条肉干到现在,也就啃了些没肉的鱼骨头,早就馋得不行了。

要不是从小被人类喂养大没什么凶性,怕是早就将院子里的鸡鸭咬来吃了。

此时闻到香喷喷的煮小鱼,垂在身后的狼尾兴奋地扫来扫去,围着小林转圈讨食。

小林把缺了个口子的陶碗放在地上,想伸手撸撸狼头,却被歪头躲过,小哈眼巴巴地看向自己主人,像是在问自己可以吃了吗?

得到曲花间一句“吃吧”之后,小哈这才欢快的大快朵颐起来,四五条巴掌大的小鱼很快便被嘎巴下肚。

填饱肚子,小哈餍足地踱着步子走到主人身边坐下,曲花间刚洗完脚,莹白如玉的双足踩在脚盆两侧,上面还带着水珠。

小哈讨好地舔舔主人的脚背,想替他将水珠弄干,痒得曲花间一个激灵,轻轻踢了狼崽子一下后赶紧收回双脚。

也不等晾干了,三两下在裤腿上擦干双脚,曲花间坐进床铺里,伸手轻敲狼脑袋,“别乱舔!”

小林见状笑着将水盆端走,又给小哈取来一碗清水。

小哈凑过鼻子嗅嗅,高冷的撇开头。

没有主人喂的香,不喝!

小林:……

也是不渴!

——

翌日清晨,天色将将泛起鱼肚白,原本打算早起去赶海的,但不知是白初儿记错了日子还是村长算错了,头一夜并没有涨潮,今天自然也没有退潮。

既如此,曲花间等人也不可能长住在这里等着退潮赶海,只能等来日方长了。几人干脆趁着早晨没那么热,于白家父女告别,骑马踏上回福州的路程。

临走时白父给几人装了好些鱼干海带什么的,还有一小袋海蛎子干。

同样的东西白初儿准备了两份,托他们给同知府的方露华也送了些,还有一封信。

回到福州后,方露华便派人送她回了家,至今也有小半月没见了。

白初儿当初在苟府时受方露华照拂,出府后方露华身无分文,她又当掉首饰供两人在客栈容身数日。

这份相依为命的情分不是说断就断的,即使各自归家,也时不时有联络。

等送走曲花间几人后,白初儿回家收拾两个弟弟的屋子,才看见他们藏在枕头下的银钱。

主仆几人都想得周到,两个房间枕头底下都放了银钱,曲花间放了十两,曲宝放了五两。

“爹,娘!快追上他们。”白初儿捧着银钱跑出来时,父亲正整理渔网准备带着儿子出海,母亲则端出簸箕在晒小鱼干。

“哪还能追得上啊,人家高头大马的怕是跑出去几里地了。”白次伢看看姐姐手中的银钱,又踮脚看看曲花间等人离开的方向。

“收下吧,人家也是一片好意。”

半路上。

“少爷您也在枕头底下放了银子!?”曲宝昨夜喝醉了,还有些头疼,时不时揉一揉太阳穴。

“嗯,你也?”

“我看她们家也不是很富裕的样子,还弄这么多好吃的招待咱们,林茂还说咱们的马吃了人家十几斤豆子呢,就留了五两银子。”

“早知道少爷放了钱,我就不放了!”曲宝心疼的捂着心口。

“你不是和人家有说有笑的,五两就心疼了?”林茂酸溜溜的道,一张黝黑的脸皮看不出表情。

曲宝闻言,怒瞪他一眼,“就你话多!”

“放就放了吧,你少吃些零嘴儿,一个月就攒回来了。”曲花间笑着打圆场,然后不顾曲宝因要少吃零嘴发出的哀嚎,勒紧缰绳往前去了。

踏雪性情温顺,但体格却是数一数二的好,认真跑起来能日行千里,普通马望尘莫及。

索性曲花间并未全力以赴,是以几人很快便挥着马鞭追上来了,只剩小哈缀在后面呼哧呼哧狂追不舍。

“嘿,这傻狼,累坏了吧!看他还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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