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躬身:“见过公子。”
栖禾川睨她一眼,并不说话。
尔雅向祁戈雅说:“姐姐,午后宫里来人传了陛下的旨意,让你即刻进宫。大抵是有什么急事。”
祁戈雅:“我知道了。你先回房吧。”
等尔雅回屋,她便对栖禾川说:“陛下宣我进宫,虽也说了你能一同觐见,但我想你不如还是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陛下是什么人?”
她简单解释,又道:“陛下是万人之上,你见了他,恐怕得行礼。”
“让我行礼?”栖禾川嗤了声,眉宇间高傲不掩,“他就是折寿十年,也受不起。”
祁戈雅还是自己去了皇宫。
约莫一个多时辰,一对双生子随她一道回到祁府。当时栖禾川百无聊赖,翻乱祁戈雅几案上的书卷,茶也喝了一盅,却没什么滋味。
两个男人在庭院止步:“祁卫将,我兄弟二人在此等候,烦你将二小姐请出来。”
见祁戈雅面色不好,其中一个又道:“昭仪娘娘与你姐妹二人交好,二小姐进了宫想必不会吃苦。等此事一了结,再将二小姐接回来便是了。”
“皇宫毕竟是皇宫。”祁戈雅说。
那人微笑:“宫中有太医当值,二小姐若有不适,随时能请太医。此番离京,至少也得几十日才能回来,难道你就放心二小姐一人待在府中?”
“沛柳,我知道你是好意。”祁戈雅叹了口气,“只是陛下……”
另一个男人道:“陛下的意思轮不到我等来揣测。”
祁戈雅不再与二人细说,转身便去了尔雅的屋里。那兄弟二人站在正厅外,早便看见了堂内的栖禾川。却像是商量好的一般,并不与他交流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