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的智慧和动物的灵敏,它们才不会和这些败类为伍呢。”
“它们一直跟着我们,”肖彰压低声问金怀墨,“我要不要动手啊?”
“先静观其变。”金怀墨瞥了面露阴冷的圣女一眼,“还说不准该对谁动手呢。”
这些半兽人走路不快,但盯上了一个目标就不肯罢休。仿佛圣女就是它们的启明星,她往哪儿走,它们就往哪儿走。
金怀墨:“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“啊。”圣女将手缩进衣袖,“很丑吧。是抢走我武器的人刺伤了我。这么久以来我到处寻找草药给自己疗伤,可这个伤口还是无法修复。”
半晌,一座两层小洋馆赫然映入眼帘。
开裂的木框拱窗,斑驳的墙面,门前一块荒地。
“这就是你家啊?”肖彰问,“这里能住人吗?”
“我的力量在流失,我的家自然也破落了。”圣女上前推开大门,一种阴暗潮湿的气息从里面扑了出来。
肖彰和金怀墨接着她踏进洋馆,大门嘎吱一声关上了,那些半兽人都被关在门外。
馆内的木地板上铺着满是污渍的地毯,稀薄的日光透过彩绘玻璃落进来。
脱落的墙面上钉着十几个摇摇欲坠的置物架,每个架子上都放着一个玻璃罐。
玻璃罐里有一些接近干涸的铜绿色液体,还有圆球状的东西。像是什么被泡发后失去了水分,变得干瘪又暗沉,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空气中有一股闷湿的陈旧气味。
“这些是什么啊?”肖彰好奇道。
圣女从斗篷里卸下一个包,掏出里面的草药:“这是我的藏品,阁下。可惜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美丽的模样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