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那我们是不是赢了?”
景元默然注视着他的面容,目光中不带一丝喜悦。
“没有,初浮。”景元轻声回答,“守护从来只有成功与否,没有胜利的说法。”
所以这更像是不断失去的道路,唯一能有所区分的,是失去多少的问题。
“也对。”他点头肯定着这个说法,却未曾了解其中深意,只揣摩道,“那欢愉究竟是谁?”
又或者,这是在故意转移话题?白露一时间无法肯定他的思路,尤其是景元什么都没提,只顺着向下提醒道,“你因谁而选择来到鳞渊境?”
“因你!”他毫不犹豫地给出回复。
景元哑然失笑,将方才的问题进行更正,“是谁诱使你抵达了鳞渊境?”
“是灵砂司鼎”他垂眸思索着,最后才肯定地感慨道,“看来在这场游戏中,最坦白的反而是欢愉。这也算是一种欢愉吗?”
欢不欢愉白露不知道,白露只知道如果他俩再这样聊下去,只怕就要靠自己一拖二统统带回丹鼎司了。
因此白露板着脸打断道,“你们觉得身体状态都很好是吗?”
“当然很好,我现在可是满血!”初浮理直气壮地回答。
以他的表现来看,白露可以肯定这是百分百的假话,又或者所谓的满血其实是满身是血的简称。
“等等!”他陡然一惊,偏头向景元看去,“都?!”
“我可是还有伤在身呢。”景元偏头轻笑,坦率的回答仿佛那真的只是处于他掌控下的小伤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