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略有杂乱的呼吸下,陡然的停滞更为明显。他极为艰难地咽下什么,又下意识想要偏头避开落在他身上的注视目光。
像是担心景元会于心不忍地出手打断,昭离几乎是有些急切地说:“仪式已然开启,在结束前,没人能进行干涉。”
不是没人能进行干涉,而是干涉后的结果会导致更为惨烈的下场。第一时间提取出其中含义的景元侧目看去,眸中一片沉静。
“但没关系。”昭离似是在以拙劣的形式对前一句话进行补救,又像是试图进行安抚,“无可摧毁的血肉之躯、成长至今的坚韧意志为了白露,他定将努力承受这一切。”
前者源于初浮诞生的材料与自我,后者源于初浮至今的经历与心性,而持明在此期间提供过什么?
回想起水镜导出的记录内容,景元投注在昭离身上的目光中带上了极致的冷意。
是的,无论怎样的情况,他都能坚持下来,可他本无需承受这些,更不必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。
而如今,他的视线已不再聚焦于现实,仿若自我保护般放空意识,又如同将未完之事刻在本能般持续着。
骤然反扑的能量击溃身躯,令沉寂的意识重新回归。他终于还是无法再克制半分,先前压抑的暗红液体被阵阵咳出,残留在唇角的部分被随意抹去。
“专注起来,你只能成功!”昭离几乎是立刻高声喊着,“难道你要害死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