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说点什么,但抬起头便对上几人的眼睛,那些话就有些说不出来了。
他的确能言善辩,只用言语之利便能让众多野心家乖乖合作,可他却说服不了眼前这些理想主义者。
尤利斯又思考了好一会,可无论是费尔顿还是其他人都没有半点不耐烦,只安静的,充满期待的等待着尤利斯的回答,期望他会为他们指明方向。
是的,在所有人眼中,尤利斯就是指路明灯般的存在,只是远远矗立在那里,那光亮,那方向,那道路便在眼前,一切就都有希望。
沉寂片刻,尤利斯轻声开口道:“我没有时间真正参与进来,但是,如果你们需要帮助,尽可以来找我。”
“回到你们这个问题。”
他抬起头,一字一顿道:“改革就是要流血的,不将这些烂疮彻底清理干净,它迟早会再次腐烂。”
费尔顿眼睛一亮,追问道:“若长好后哪一天又烂下去了呢?”
这也是他们迷茫的地方,不止一个人问过他们,欲望刻在人心本身,就算将他们所有人都清理干净,未来还会有人继续堕落,那个时候又要如何呢?他们还能继续吗?保不准,如今满怀热情的他们,在未来的某一天就会成为被清理的对方……
未来会怎样,谁都说不准。
尤利斯继续道:“那会有后来者继续清理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