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脚步声越来越近,停在密室前的这个书架。
田岁禾羞耻得几乎涨红了脸, 不止双颊遍布红晕,其余袒露在外的肌肤也泛起了热意。
宋持砚在这时候松开她的手。
可田岁禾怕被发现,也不敢再大动作地推搡他。
她的思绪被他吻得错乱,手无力地捧住了他深埋的头, 又觉得这样像在把他按入怀中索求。
为了抵御这前所未有的颤栗,她改为轻推他的肩膀,可是推不动,她的指尖也因为战栗脱了力。
她掐着他肩头, 想要掐痛他,又怕他发出声音。
田岁禾难耐咬住唇。
好难受。
宋持砚已帮她解决一侧不适,换了另一侧,但也未彻底冷落松开的那一侧,手温和地覆上。
读书写字、批阅公文的修长手指轻捏着她,肆意地撩拨她心弦。
外头,郑氏和三叔公见此处无人,且园中有猫儿叫声,这才放了心,“是外头的野猫。”
可是他们非但没走,还留在里间继续说话,就停在这一处书架前面,讨论着府里事。
说完柳氏的事,郑氏拨弄书架上的书,怅然道:“这本游记砚儿幼时很喜欢看,还时常给舲儿念过。”
三叔公感慨:“这兄弟二人自小和睦,可惜了啊。”
他们所聊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田岁禾,他们是兄弟,在暗格里埋头把她吃干抹净的男子,是阿郎的大哥,而阿郎的牌位就在前头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