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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65节(1 / 2)

简陋但温馨的一方小院,榻边的两双鞋子,床头的三对人偶,窗前尺寸可观且用得发皱的肠衣……

宋持砚曾嗤之以鼻的肠衣,化作利刺扎入心口。

他抬手示意正左右为难的林嬷嬷退下,往前几步转过身挡在她面前,将她堵在祠堂之中。

“此生只会喜欢他了?”

他替她擦着泪,颀长的身形打下影子,覆在田岁禾的身上,就像他的身体覆上来。

田岁禾后退,尽管很怕他,但她依旧笃定点头:“嗯。”

宋持砚望向她身后,田岁禾也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,发觉他看的是阿郎牌位,她重新期盼他能清醒。她搬出了更多人来压他:“他们都说说你是清正君子,宋家人也都很正派,你这样以后怎么……”

宋持砚说:“我不在意。”

他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,讥诮道:“我受君子之教,然而无论父母也好师长也好,却都希望我不择手段达成目的,我何必做君子?”

他倾身拥住田岁禾,贴着她耳廓说话,“正因他是我的亲弟弟,我不会要求你忘记他。”

“但也不会放手。”

田岁禾被他这句话彻底吓到了,彷徨地要夺门而出。

但宋持砚反手关了门。

“我是阿郎妻子!大哥,唔……”田岁禾被他压上门板吻住,他的吻缠绵无比,但也疯狂。

交吻的间隙,他问她:“再给你,该唤我做谁?”

“你的夫君该是谁?”

“放开……”田岁禾推开他,死死抿住双唇,望着阿郎牌位的方向,咬着牙死活不肯改口。

宋持砚把她压了回去,她不开口,他也不曾硬来,吻从她唇舌移到了耳垂,流连在她脖颈上。

田岁禾怕痒,他滚烫的唇舌每每含吮,她就不住地战栗,唇齿间溢出了动情低弱的呻吟。

她的眼眸迅速蒙了水雾气,在他的撩拨中迷离。

可越过他的肩头,田岁禾望见了阿郎的牌位,宋持舲三个字化成了阿郎的模样,失望地望着这边。

阿郎……她的亡夫,她相依为命的弟弟,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遗孀,在夫兄的激吻中战栗。

“不要,大哥,你不能这样,阿郎在看着我们……”

田岁禾伸出软绵的手,无力拍打他肩头,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宋持砚不会放过她,他低声蛊惑道:“岁禾,你知道我想听什么。”

他想听她唤夫君,可她是阿郎的妻子,怎么能当着阿郎的牌位,喊阿郎的哥哥夫君?

田岁禾死活不愿意开口。

宋持砚一遍遍地吻着她的唇、脖颈、耳垂,一遍遍问她。

“我是谁?”

“你的夫君该是谁?”

他炽热的吻更往下了,牙齿咬了咬她的锁骨,羞耻的走向和那个梦越来越像,田岁禾乱了,双手捧住宋持砚的脸颊:“你不能吻那里!”

宋持砚偏过脸,启唇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,舌尖轻柔撩拨,神色依旧清冷不可接近,眼底却暗如深夜。

“有何不能?”

田岁禾乱了,手捂住衣襟:“哪有大人还吃……你不要脸我要!”

宋持砚指尖暧昧地触抚她的颈侧,视线随她动作下移,竟是一怔:“你说的,是这?”

田岁禾这才知道是她想岔了,他指的是脖子而不是锁骨下面,而她因为太怕噩梦成真给想歪了。

还说了出来!

死嘴,净给她惹祸!相比被他笑,田岁禾更担心宋持砚以为她心里想要那样,或者原本没有这种念头,却被她勾出那样的心思。

她戒备地望向他。

倏然对视,田岁禾羞窘,宋持砚怔忪,像是被彼此的目光烫到一般双双错开了视线。

还好,他还没那么禽兽,田岁禾缓过心神打算出去。

外头林嬷嬷忽然急急拍门。

“大公子,夫人来了!”

田岁禾面色大变,忙要开门跑出去,宋持砚拉住她,看一眼她襟口:“这样出去不合适。”

顺着他目光,她低头一看,愕然发现那里又溢出了一片润泽,如果只是她衣裳湿了还好解释,关键宋持砚襟口也有一块!
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刚抱在了一起,还是在祠堂重地!

田岁禾无法想象,光是想到郑氏那雍容面容上浮现的鄙夷就足够让她羞耻得周身发麻。

“别怕。”

宋持砚冷静的声音像一抔碎冰撒在她焦灼万分的心上。

他格外冷静沉稳,朝门外焦急的林嬷嬷淡声道:“您先回去,我自有办法。”说罢牵着田岁禾往里走。

尽管抵触与他亲近,但宋持砚常给人一种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的感觉,田岁禾顺从地跟着他往里走,才祠堂分为里外两间,牌位墙的后面罗列着许多书架。

宋持砚走到最角落里的书架前,不知他动了哪一处,书架竟自动挪开了,后方是个小小的密室。

“此暗格只有宋家历代长子知道,如今宋府中我和父亲,外人不会知晓。”宋持砚牵着她走入密室并拨动机关让书架归位。

田岁禾环顾四周。

才发现说是这里密室也不大对,更像是一个暗格,只有一辆马车那么大。里头虽说昏暗,但也并非一片漆黑,顶上有个巴掌大的小洞透入微光,勉强能视物。

躲在只有一辆马车之大的暗格里,她竟觉得格外安心。

“此次舲儿能葬回祖宅真是多亏了三叔公,侄女该谢谢您的。”

郑氏的声音近了。

她很谨慎地步入了内间,确认祠堂中并无旁人才再次打开了话匣子。无外乎是大房的争端,及之后田岁禾与孩子入族谱的事。

涉及了她的孩子,田岁禾没空理宋持砚,竖耳仔细地听着。

听他们的对话,这位族老不仅是郑氏的三叔公,还是她的姑父,难怪郑氏这么信任他。

这位三叔公许诺会让小公子顺利入族谱分家业,不让柳氏得逞。

谈到一半,郑氏不免又悲从中来,“砚儿虽处处拔尖,可我始终无法亲近他,舲儿是我最疼爱的孩子,我就只有这个孩子……”

三叔公哀叹着安慰她。

“好在三郎还留了个血脉,你放心,我等定扶他做长孙,日后即便大郎的孩子也越不过。”

郑氏稍稍得到了安慰。

田岁禾却听得不安。

她才试图用郑氏和阿郎说服他,就听到郑氏说出如此偏心的话,宋持砚是长子,又是宋家同辈里最出众的那一个,按理爵位该传给宋持砚以及日后他名下的孩子。

可郑夫人却因为更疼爱幼子,想把爵位记在阿郎这一房。还偏心到竟说出“只有这个孩子”这种话。

怪不得她方才提郑氏重视他的时候宋持砚在冷笑,看来郑氏的偏心藏得并不好,他早已发觉。

田岁禾暗暗哀嚎,她这可真是拔了老虎的胡须了,她小心翼翼地扭头去看宋持砚神色。

这暗格里太暗,她只能隐约看到他神色平静,好像并不在意,但看不出他的眼里是不是有失落。

但她察觉他周身气息在郑氏开口后倏然冷了下来。

田岁禾忽然有些害怕。

三叔公说起了她和孩子:“田氏虽是三郎发妻,然而出身乡野,亦不识字,性情虽质朴,但难免目光短浅。孩子幼时陪伴在侧也还好,再大些便不能胜任母亲之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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