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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亡夫长兄借子后 第27节(2 / 2)

田岁禾说:“阿郎来山里才五岁,呆呆傻傻的,好多事都记不起了。阿翁说他应是吓坏了,要不是走丢前的事他记不清,我们早就帮他找到了家里人。”

“三弟两岁蒙学,四岁就可诵诗,或许早已忘记了。”宋持砚没再纠结这一处,“继续吧。”

田岁禾便继续说:“阿翁说等他死了,让我们把这块碑埋到他坟里,别让人看到,不然他没法投胎。我们以为他是在说笑,可没想到……”

没想到第二日阿翁就死了。

头天晚上老头子还笑呵呵地跟他们说话,清晨起来他就躺在榻上,苍老的脸上再也不会有笑容。

后来阿郎也以这样突然的方式离开了。这样的离别,田岁禾经历了两次,一次比一次痛苦,哪怕现在回忆起来,她的身上还是会漫起一波一波的冷意,冷得她颤抖。

宋持砚轻拍她肩头。

田岁禾不自在地缩了缩肩头,“阿翁说他不识字,只是照着别人的字样刻的,但我怀疑他在骗我们,他说不定知道什么秘密,要刻在碑上。可埋在坟里谁能看见?”

宋持砚问:“他可留下遗言?”

田岁禾仔细回忆。

那晚阿翁很困了,声音有气无力,“芽儿啊,这两年外头乱,你们少往外面跑。我刻的碑不能让别人看到,你们哪天抽个空帮我把它藏起来,那碑卖不了钱,还可能让你们摊上大事儿。你们可别乱跟人说啊!但要是……要是你们长大以后,有信得过的好人来问,你们可以想办法拐着弯儿告诉他们,记得得拐着弯儿说啊,别给自个摊上事。”

田岁禾跟阿郎把碑藏到一个山洞里,他们怕惹上事,也信不过别人,便打算让这块碑烂在洞里。

她问宋持砚:“碑您要看看吗?只有我知道那个山洞在哪里。”

宋持砚在沉思。

他虽有意与其合作,但也需确认恭王世子有无翻案的能力。碑上所刻之物也不一定是他们能用得上的东西,不如再让恭王世子自己先查一查,他也正趁此期间权衡。

他看着手中铮亮的长剑,长剑如同一面镜子,镜中倒映着两个人:“不急于一时,先等等。”

田岁禾的话都说完了,她没法再跟他待下去,在肚子里编排着要道别的话。宋持砚忽然问她:“你很信得过我?”

这不是明摆的事么,她老实说:“阿郎摊上事,您也跑不掉啊。”

宋持砚笑了下,他发现她其实不笨,否则当初恭王世子试探时她早已招供出一切。

可田岁禾最怕他笑,他生得好,和阿郎一样笑起来很好看,可不常笑的人突然就笑了,她只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
她想是她说话太难听了,忙亡羊补牢:“您是阿郎的亲哥,我是你弟妹,你怎么会害我。”

他果然不笑了。

不笑了就好,这才像他。大事在前,田岁禾暂时忘了别的,壮着胆又问:“那个,大伯哥……我不会摊上大事吧?”

宋持砚眉头拢得更紧。

“不会。”

他一言不发地起身,拿起桌上的长剑就往外亭外走,转身后回头看了她一眼:“下次,换个称谓。”

为宋持砚和阿翁阿郎的事,田岁禾神游了整整一日,脑子乱得连林嬷嬷的话都没心思听。

她累极了,入夜沐浴完就吹灯躺下,不知不觉沉入困倦睡梦中。

今夜安静如常,漆黑如常,一道修长的人影来到榻边,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腰带,外袍落地发出声响,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腰际,田岁禾突然清醒了,让的呼吸顿停。

坏事,她忘了,林嬷嬷说过今晚那位公子要来!

夜色浓黑,他应当还没发现她睡着了,手正解开她下方的绸裤,凉意如水,从未遮蔽的腿上蔓延到足尖,田岁禾蜷起脚趾,完了完了,她纹丝不动,急得快哭了。

年轻公子的手松开她,听动静是在解他自己的腰带,他行事稳重、一丝不苟,每晚都这个顺序。

这不就是宋持砚的作风么?

田岁禾心里的羞臊窜到耳尖,再窜至每根头发丝。她可以说服自个,这是公事公办,但她,她做不到跟宋持砚办啊。

宋持砚斯文俯身之时,她走投无路,竟想了个馊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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