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动作,摸索着牵住他的袖摆。
“阿郎。”她小声地唤他。
宋持砚不喜被人随意拉扯衣服,刚要把袖摆从她手里扯出,但田岁禾也提醒了他,他今夜是为了对宋持舲的愧疚而来,他不是宋持砚。
宋持砚握住她的肩头,将她按下去,与她一道坐下。
他的配合让田岁禾的自欺欺人变得更真实,她抓着床沿继续暗示自己,身边的人是阿郎,是阿郎。
他们会有个孩子,那将是她新的亲人,她不会再孤独。
她跟上回一样主动躺到了该躺的地方。宋持砚在她身边躺下。
他像个提线木偶朝她转身,去碰她的肩头。她也像个提线木偶,主动侧过身跟他面对面。
以为要再试探拉扯一会,可宋持砚没想到,她径直抓住他。
放肆!
宋持砚下意识推开她。田岁禾也慌了,手无措收回,又不甘再次白忙活,她干脆给他催眠:“阿郎,你是阿郎,别推开我了。”
宋持砚被她点醒了,他强迫自己成为提线木偶。
他是配合了,可田岁禾手僵得像木枝一样干巴巴杵着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。林嬷嬷教过的那些东西都从脑子里溜了走。手按在那,田岁禾欲哭无泪,她客气又无奈地哄着那位麻烦的公子。
“你能不能自己支棱起来,好嘛?”
“……”
宋持砚无言以对。
那个阴雨天在园林中偶遇后滋生的恶念阴雨般蔓延。
他抓住她的手按了回去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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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始会例行公事甚至有点点搞笑,跟打工一样正经,后来嘛……
第12章
田岁禾犹如被他强行塞了一个大大的烫手山芋。
“不成……”她怯怯地想抽回手,可那位哑巴公子却按住她的手不放,摆明了要让她来牵这个头。
从前阿郎就不会让她操心,更不会按住她手不松。
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,田岁禾由羞转恼。她硬着头皮,隔着薄薄绸缎,照着林嬷嬷说的揉面一样的手法,把他当出气包搓来捏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