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守寡四年前夫诈尸了 第53节(1 / 2)

主要原因是,祝南屿刚过十岁就被迫跟妈妈分开了。此后成长过程,池尽染彻底缺席。

虽然成年后恢复联系,却仅限于逢年过节的送礼和问候,见面次数屈指可数。

即使有机会见面,大多时候因为祝南屿出差恰好路过,还有许多工作要忙,只能匆忙说几句流于表面的问候。

现在,他们母子难得有大把时间面对面聊天,气氛显得……无、比、尴、尬。

就连伽巧这么迟钝的人,也能感受到无法忽略的陌生和尴尬。

“妈。”祝南屿手里给伽巧剥橘子,同时主动挑起话题,“你怎么回国了?”

池尽染端端坐在他对面,似乎还在审视祝南屿的生命体征,如实回答道,“回国参加你的葬礼。”

“……”空气沉默。

伽巧吹垂眸,盯着祝南屿剥开橘子皮,去掉白色的脉络,再去掉每瓣果肉外面包裹的透明皮。

就差把倒霉的橘子剥成一丝一丝。

果然,人在尴尬的时候,就会假装很忙的样子。

“抱歉,让你白跑一趟。”祝南屿客气得近乎陌生,继续说场面话,“接下来有什么行程吗?我可以为你介绍a市的旅游区。”

“不必麻烦,我本来也是a市的人。”池尽染端起茶杯,喝得很慢,看起来准备喝一辈子。

照这种形式发展下去,这对母子一辈子都不可能破冰了。

明明跟自己相处时,都挺正常啊。

对哦,跟自己相处挺正常啊。

“那个,”伽巧慢吞吞开口,瞬间打破尴尬的气氛,“哪天有空的话,我们一起出去玩吧。”

“当然好啊。”池尽染放下茶杯,语气瞬间开朗。

相比起稳重、气场强大、八百个心眼子的祝南屿,她明显觉得跟伽巧相处更舒服。

从刚才到现在,她甚至不敢对上祝南屿的眼睛。

虽说当年的事情,池尽染也算受害者。

但为了保全自己舍弃年幼的儿子,毕竟是不争的事实。

若只是那样,倒也罢了。

最让她无地自容的是:在纪茯苓和伽巧都相信祝南屿还活着的前提下,只有她这个亲生母亲,觉得儿子大概率死了,甚至连他站在眼前都没发现。

池尽染甚至不敢开口,问祝南屿有没有恨过自己。

祝南屿立刻看向伽巧,语带笑意,“你想去哪里?”

“随便啦。”伽巧拿过他手里备受折磨的橘子,送进嘴里嚼嚼嚼,把差点说出口的吐槽憋回去。

——祝南屿你活得累不累!

逐渐了解祝南屿之后,伽巧意识到他纯纯是生长环境导致性格扭曲,对谁都很难坦率,非要搞得百般猜忌。

其实他明明理解池尽染,母子间以血缘维系的羁绊,并没有因为时间和距离而褪色。

偏偏因为双方都很谨慎很有边界感的性格,把关系搞得这么僵。

“我已经帮你制造机会了。”伽巧靠过去,用气音小声说,“你自己努力一点。”

祝南屿看向伽巧,目光闪过一丝讶然。

虽然他大概猜到老婆的企图,但不敢确定他真的是这种想法,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处境考虑。

“好。”

转眼间已是深秋,天色黑得越来越早。

伽巧住得偏僻,回去时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路,纪茯苓留他住一晚,安排在祝南屿之前的房间。

早在跟祝南屿重逢第一晚,伽巧就自然而然爬上他的床,准备一起睡。

结果刚躺下,就被祝南屿的操作气到了,分居直到现在。

“奶奶,有没有其他房间?”伽巧问。

他不想随随便便又跟祝南屿睡一起,显得自己很没有原则,不给台阶也能下。

“有倒是有……”纪茯苓为难地说,“家里唯一的客房,让小染住了,其他房间现在都空着。东院那边是祝福禄的房间,西院那边祝兴旺和祝柯一直住着,正中间都是以前那个人的地方。巧巧,你打算住哪儿?”

伽巧:“……”

我有的选吗?

他就算没有洁癖,也不想住那几个人睡过的房间,谁知道会不会起疹子。

直到此刻,伽巧才意识到,纪茯苓住自己的小院子不是没苦硬吃,纯属洁身自好。

“娇娇。”祝南屿从后面靠过来,目光柔软,语气带了点求和的意思,“就今天,好吗?”

“那……只有今晚啊。”

伽巧虽然隐隐约约感觉到,自己好像进了圈套,结果还是跟祝南屿回到他之前的房间。

从父亲去世到祝南屿离家独立前,一直住在这个房间。

祝家那群畜牲虽然不当人,但毕竟要利用祝南屿争财产,至少表面工夫过得去。

房间很大,很空旷,却没看到多少生活过的痕迹,还不如上次见到的‘儿童房’。

因为祝家是老房子,现在还没开始供暖,久未使用的空调机能很差。

房子太久没有住人,透着森森的冷。

伽巧进屋脱掉外套,冻得肩膀颤了两下。

这里没有他常用的毯子,祝南屿找了条床单把他裹得严严实实,温柔地安抚,“你先忍一下,我去放热水。”

幸好房间里的热水供应正常,祝南屿把水温调得比平常略高,才让伽巧脱了衣服进去暖身子。

由于之前没想到他们会留下过夜,没有准备合身的睡衣,祝南屿从衣柜里翻出自己成年之前穿过的宽松运动衫。

“你穿这件衣服的时候,大概几岁?”伽巧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感觉肩膀那里宽了大约一指左右。

祝南屿想了想,“十六?”

“你吃什么长大的?”伽巧的目光中充满求知。

祝南屿笑着附在他耳边,低声说了句‘你’,赶在伽巧生气之前迅速拉开距离,拿过大浴巾给伽巧擦干头发。

伽巧头发看起来柔顺,其实发质并不软,以前短发时睡醒就会乱翘。

现在留了长发,反倒好打理了,轻易就能够梳顺。

祝南屿站在他身后,指尖温柔抚过伽巧的长发,好像才想起来似的,状似不经意地开口,“怎么想到留长发了?”

“你又试探我。”伽巧逐渐摸清楚祝南屿的恶劣性格,反应极快,“憋了这么久,其实你早就想问吧?”

“确实。”祝南屿低头,嗅着伽巧发间的清香,声音沉沉,“想问你,是不是为我留了长发。”

“不是。”伽巧断然否认。

回答并非祝南屿想听的,他却没有太失望。

如果伽巧真为了守丧,蓄了及腰的长发,祝南屿罪孽会更加深重。

“我想过要剪,但是很难忍受别人拿着利器在我脑袋后面晃。”伽巧抬手,比出剪刀形状,一本正经给出理由,“我会本能的反击。”

祝南屿突然消失前,伽巧的头发都是他亲手打理,因为不想把抚摸伽巧头发的机会交给别人。

“那之后呢?打算剪头发吗?”祝南屿替他擦干头发,留恋地捧起几缕发丝,看它缓缓从手中滑落,“当然,你长发也很好看。”

伽巧已经有些困了,没把祝南屿的话听进耳朵里,含糊地说,“再说吧……”

长发短发,对他而言都无所谓。

剃光了也行。

祝南屿见他眼睛都闭上了,看起来又乖又软的模样,没忍住俯下身,在他眉心印下一个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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