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居然不要。”
看着她笑起来,慈母的面具下露出了疯癫的内里,我僵立在那里,大脑嗡嗡作响。
“不对,怎么没感觉?”但很快,她摇了摇头,拔出针管,摸了摸颈侧,把针管里的液体挤到手心嗅了嗅,露出失落的表情。
我难以呼吸地盯着她,不愿相信,却心知肚明,就如薄翊川所推测的那样,阿妈是个之前被薄隆盛用毒品控制着,而现在已经被薄雨苇掌控了的棋子,针管里不是毒品足以说明这是个测试——如果我接受了注射,在薄雨苇眼里,我就已经被薄隆盛控制和策反了,如果我反抗,就证明我还是忠于他的。
不,光是这个测试还不够证明。他一定还在等我当面表忠心。
我咬了咬牙,将自己从情绪的泥沼里拖拽出来,把婚纱穿好,越过阿妈走向门口。背后拖尾一紧,被扯住,我回过头去。
她趴在地上,可怜兮兮地望着我,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:“知惑,阿妈是爱你的,以后你不会不管阿妈的对不对?”
指尖刻进掌心,我心痛至极,用力扯出了拖尾,来到走廊上,一名佣人在楼梯下边等着我,作了个邀请的手势。
经过一个拐角,我就发现薄翊川也跟了上来。
我是去试穿婚纱给薄雨苇看的,而他显然是去接受禁果注射的。
我瞪了他一眼,试图用眼神劝阻他,可无济于事,他双手插在裤兜里,不紧不慢地跟着我,步伐坚定不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