辑悖论。
想起刚才薄知惑迟疑的那几秒,眼前天昏地暗,一个念头伴随阵阵耳鸣袭来,地狱里倾巢而出的魔鬼,尖啸着贯穿他的鼓膜。
唯一合理的解释是……他亲手开的那一枪。
是他亲手开的那一枪,打碎了禁果容器。
似被那一晚子弹贯穿心脏,一时无法呼吸,有铁锈的味道从肺腑涌至喉头,薄翊川猝然跪倒在地,大口喘息着。
许久,他才在尖锐的耳鸣中渐渐听到老部下的嘶喊:“川哥,川哥,你怎么了?”
“走。”他推开了阿麦,忍耐着肺腑的剧痛,朝城堡的方向走去,朝薄知惑走去。
他要见他,立刻见到他,一刻也不想等。
回到城堡洗完澡,我还特地爬上洗手台检查了一道通风管道,确认他不在,才稍微踏实了一点。坐在床上等了一会,门被敲响了。
“zorro,知惑?”
送婚纱的居然是阿妈。
看着她从盒子里拿出那件纯黑的婚纱,我牵了牵嘴角。
“阿妈阿妈,我要和干爹结婚的事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?”
阿妈微笑起来:“是啊,sliver先生替你找到我以后,找我长谈过一次,阿妈觉得他是真心待你的。他有钱有势,能保护你,给你好的生活,人长得英俊,也就比你大十来岁,依阿妈看,你们很合适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