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乱想,我就是嘴瓢了。”我没好气。
感到他没受伤的那只手也不老实,竟然偷偷覆在了我的后颈,几乎把我困在他的身躯与桌子间,他的目光也渐渐下移落到我唇上,喉结滑了滑,意图昭然若揭,我一把扒开了他的脸,火箭一样窜起来。
这时后边嘎吱一声,薄翊川脸色微变,我一回头,竟见哥温揉着脑袋,摇摇晃晃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“刚才怎么好像听见扎克的叫声”哥温的目光落在地上罗纳威犬的尸体上,声音戛然而止。
我心叫不妙,连忙解释:“哥温先生,我早上起来一推门,扎克就扑了进来,把喇嘛咬伤了,我们叫了你们好几声,你们也没醒,我没办法,所以,只好把它处理了,实在抱歉,回头我赔你一只。”
哥温盯着犬尸,脸颊的肌肉微微抽了下,戾气一闪而过,便抬起头朝我微微一笑,可嘴角分明有些僵硬:“扎克是父亲送我的生日礼物,不过既然咬伤了喇嘛,当然就不能留它了。只是,我父亲也十分宠爱它,回去恐怕不太好向他交待。”
见他直勾勾地盯着我,什么意思我心下了然,舔了舔牙尖,笑了下,走到他面前,勾住了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带子,贴近了他。
“哥温先生昨晚喝多了,是不是没有尽兴?”我一手探下去,一把抓住了他下面,“不然先去洗个澡,我们把昨晚没做的事做了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