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巴被他一把捂住,他贴近我耳根,呼吸粗重,声音嘶哑:“薄知惑你最好把嘴闭紧,别再惹我生气,否则别怪我不顾你伤还没好。”
被他抵在门口,威慑意味地顶了顶,我汗毛直竖,不敢吭声了,却被他拿了条似是睡袍带子的软布,缚住了双眼,也塞住了嘴。
我什么也看不见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,五感便放大到了极致,被他亲吻着抚弄着,原本毫无兴致的前边竟有了死灰复燃的势头。
“受不了?受不了你还能有反应?你就是天生淫荡。”黑暗里,他恨声低道,一手控住我的前边,一手攥住我的衬衫夹,信马由缰,像以前教我马术一样,幅度渐大,速度渐快,将进未进,“随便对谁都能敞开大腿,不如只向我敞开,我一个人足够把你喂饱。”
这语气很陌生,全然不像我认识的薄翊川,我几乎怀疑这两天发生的事是自己发了噩梦,可一切又那么真实,真实到我无法逃避。
视线起伏起来,我摇着头嗯嗯呜呜,又羞耻又恐惧,却只好顺从跟随着他驰骋的节奏,生怕反抗会激得他控制不住,直接闯进来。
躺着被薄翊川用了一次腿,又趴着被他用了一次腿,最后被他抱着浸入热水里时,他才把我蒙眼布和堵嘴布拿掉,只是手脚依然没有松开。其实不绑我也没力气反抗,他把我折腾了一个晚上,虽然没真枪实弹,但和昨晚的负荷叠加,也足以让我精疲力竭,泡在水里就像一团被煮烂的云吞,依偎在他怀里没一会,就睡了过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