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磨我,是觉得好玩?”耳畔他声音喑哑,呼吸灼热,我一怔,心头震颤。
我钓着他折磨他了?
等等,报恩,报恩不是我对雇主说的借口吗?
一种荒唐至极的猜想令我血液倒流。
我喉头发紧,声音发颤:“我,我什么时候说,说想报恩了?”
薄翊川盯着我,静了几秒:“昨夜,在玻璃花房啊。”
我的血液从逆流变成了顺流,心落回原地,简直想笑。
我干,我刚才在想什么呢?怎么可能!
但薄翊川为什么要这么问?我折磨他
与近处暗沉的黑眸对视着,我不由回想起昨晚他在花房对我几近逼问的诡异态度,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如电闪雷鸣——
薄翊川该不会
该不会喜欢的人其实不是缇亚,而是,喜欢上了我扮演的这个家仆“阿实”吧?
心惑
他,他被我掰弯了?
不可能吧?我们认识相处的时间这么短怎么可能?
“嗡嗡”,突然,耳畔传来手机的震动声。
薄翊川松开了扣住我后颈的手,拿起桌上的手机。
我如梦初醒,弹射起身,见他接了来电:“喂?”
“川哥,人都齐了,保卫部那边兄弟们都就位了。”
“嗯,我马上下来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