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再久些。可迫在眉睫的事不能不办,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:“大少,你今天送我那套绿西装,我昏过去以后,你帮我拿回来了吗?我挺喜欢那套的。”
他静了几秒,才答:“送去干洗了。”
干洗?那瓶迷药应该会被服务生搜出来吧?
瓶子是小驱蚊水瓶,只要不打开使用,倒不会被发现有什么问题,只是别弄丢了,得去问问洗衣房,把它取回来才行。
这么想着,我站起身来,拍了拍身上:“嘶,这海上也有蚊子啊,大少,我去问服务生要瓶驱蚊水来啊。”
“你不是随身带了一瓶吗,我给你放床头柜屉子里了。”听见他冷不丁答,我一阵心惊肉跳加心虚,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一看,里边果然是我那瓶三唑仑。好在看瓶口,还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。
反正这玩意不对着脸喷或者吃进去不会起效,我便装模作样往胳膊上腿上都喷了点。见薄翊川没回头,我扫了眼那古董匣,不见匣口有锁,便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条缝——里边果然是那颗鸽血红,和资料里形容的一样,足足有拇指大小,价值少说三千万美元往上。
拿它去讨好王室,薄隆昌也真舍得。
我屈指揉了揉耳骨,通知丁成让他们通过无人机将那枚早就准备好的假鸽血红交给林叔。剩下的,我就只要将薄翊川放倒就行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