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硬的石床上,不顾她的挣扎,扑上来肆意妄为然后她就,再也逃不出来了
她惊恐大喊,猛地从梦中惊醒。
夜到三更,天凉如水。
温画缇赤足下榻,倒了口热茶给自己喝。
还好、还好,再不堪也只是梦。
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,长岁也帮她把温家安排好,离她和家人远走高飞,在洛阳安居的日子就剩一步之遥,她一定不能再被抓回去!
在程家的日子过得很快,转眼已经三天过去。
夜晚时分,程珞在书房看案牍。
庭院大门紧闭。
院西角的篱笆边,温画缇还在跟一个叫青芒的小丫头,看鼢鼠刨土洞。
这只鼢鼠跳洞时没站稳,一不小心四脚朝天。
没见过如此笨拙的小鼠,温画缇正被逗得乐不开支,忽然有个人匆匆跑到书房门外,禀告道:“郎君,卫将军深夜造访了!人就在门外!”
哑女
程珞闻声走出房门。
他先与篱笆边的温画缇对视一眼, 便与随从说道,“这么晚了,要造访什么?你去告诉他, 我已经歇下了。有什么事让他明日再来,亦或是,我亲自登门见他, 再行赔罪。”
随从:“可是郎君, 卫将军声称,他今晚一定要见到您,否则否则休怪他唐突硬闯”
程珞默了默, 有些头大。
他朝温画缇打了手势, 让她且安心。“算了,请卫将军进书房吧。”
温画缇无奈地叹了又叹, 最后蹲下身,继续和青芒一起看鼢鼠刨土洞。
嘎吱一声,院门被推开。她听到了一阵矫健平稳的脚步声。
比起她无奈与心死,青芒则好奇多了, 目光越过她, 时不时看向迈进庭院的那人。
夜色相隔,只见他青袍猎动, 步履生风,清辉月色下, 踏着满地霜白大步而入。只是在经过篱笆边时,他清寒锋利的眸光忽然朝她们望来一眼。
有那么一刹那, 温画缇感觉如芒在背。但很快, 随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书房尽头,这种不安的感觉又消散了。
良久, 她才松下一口气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