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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9章(1 / 2)

程时栎乐得清闲,至于外头爱怎么传就怎么传,他们说的是程家大少爷程时栎,关他“时乐”什么干系?

只要这脏水别往程沐灵身上泼,怎么都好,程时栎这么想着,回道,“谢谢你啊温朗,你说的都对,不过这事你就别管了,我心里有数。”

“滚蛋,谁有空管你的闲事,挂了。”温朗骂完,赶紧掐断电话,再晚一秒他有理由怀疑自己,绝对会被程时栎气到心肌梗塞。

电话刚挂断,程时栎便听到门外传来声响。

他麻利地扔下手机,侧卧着躺下。

黎辘从门外进来,掀开被子一角,躺进被窝,没一会儿,程时栎便被对方环抱着搂进怀里。

手指在他腰间游走,程时栎闷哼一声,黎辘的声音从耳侧传来,“还没睡?”

这段时间两人聚少离多,川市的项目正在关键期,黎辘经常出差,和程时栎总是错开,只要时间允许,黎辘便以工作为由,把人叫到办公室。

前俩天黎辘忙的日夜颠倒,常常大半夜才到家,因此白天的时候,程时栎去总裁办的次数愈发频繁。

程时栎如今业务娴熟,当着黎辘的秘书像模像样,只不过私底下不太正经,每次从黎辘那回来,他便耷拉个脑袋,一对杏眼通红,陈昕她们倒是没怀疑,还觉得程时栎上道,替自己分担了不少来自boss的“问候”。

久违清醒地躺在一张床上,程时栎耳垂处向来敏感,黎辘的呼吸扫过,他只觉后背一阵酥麻,连带腰部都软了不少。

“被你吵醒了。”时间已过凌晨两点,程时栎不承认自己其实一直在等人,咽了下口水回道,“刚才正做美梦呢,你一来就醒了。”

黎辘贴着程时栎的耳垂,含在嘴里,听到对方微弱的喘息声,才松开说道,“梦到什么了?”

程时栎不说话了,他身上的痕迹未消,是黎辘白天在办公室里亲的。

偷情的滋味不好受,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着,生怕有人忽然从外头进来,可这会儿明明在自家卧室里,程时栎却依旧风声鹤唳,大概是白天留下的后遗症。

他往前缩了缩身子,却不小心碰到黎辘身上那一抹热度,烫得程时栎抖了抖,即便再大胆,毕竟在公司里,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。

几天没解决,他知道对方不好受,咬了下唇,慢吞吞转过身子,面对面看向黎辘。

程时栎弯了弯眼睛,抬起下巴,他感受到黎辘的呼吸近在咫尺,没一会儿,一枚湿漉漉的吻十分自然地印在对方唇上。

野草着了火,以燎原之势燃烧起来,黎辘的视线不再冷静,手指落下,带起程时栎的后yao一阵战栗。

程时栎在床上一向乖,从前的黎辘也是如此,爱变着法子“折磨”人。

十多分钟后,程时栎彻底说不出话,他抖着肩膀从床上爬起,额间冒出细汗,喘了好一会儿,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,摇着头说不来了。

黎辘耍赖,程时栎没法释放,纯纯折磨人。

“乖。”黎辘嘴角露出一点笑,把人抱过来,又去吻程时栎的嘴唇,没打算放过对方。

一夜无眠,程时栎最后哭的不成样子,天微微亮时,总算昏睡过去。

程时栎在梦中祈祷,川市的项目赶紧结束,别再这么折磨他了行吗,一周的活堆到一天干,迟早肾虚。

第二天睡到中午,程时栎喜提休假一天,理由是肠胃炎犯了,陈昕发来信息让他好好休息,还说老板今天也休息,活不多,她和王楠楠俩人也干的完。

这不是第一次两人动线一致,程时栎心想再这么下去,迟早会被发现。

黎辘倒是神清气爽,给程时栎做了一桌好吃的,一手抱着电脑开会,另一只手没闲着,给他夹菜。

“周末有时间吗?”会议结束,黎辘移开笔电问道。

“有时间。”程时栎喝了口汤,含糊不清问道:“是不是要去看陈阿姨,我们好久没回别墅了。”

这段时间黎辘很忙,程时栎也鲜少往别墅跑。

“这周日,程老爷子邀请我去家里做客。”黎辘说,“也邀请了你。”

顿了顿,黎辘又说,“也可以不去,选择权在你。”

程时栎怔了一瞬,看来程家已经全然知道他和黎辘的事,可既然如此,老头为什么还要邀请黎辘去家里,还让其稍上自己。

手里的汤勺在碗里搅了搅,程时栎问:“我真的可以不去吗?”

“当然。”黎辘回答得很干脆。

当年老头原本是要安排他出国的,和黎辘分手后,他们的吻照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程家,也因为这件事,程时栎被老头关了好多天禁闭。

程时栎不是傻子,以他祖父的性格,这辈子也不可能接受家里出现一个性取向有问题的小辈。

否则也不会为绝后患,将程时栎改名为时乐。

难不成是因为程知远也弯了,老头又想起他这个在外流浪的孙儿来?

程时栎不太确定,抬眸看向黎辘。

七年前祖父骂他昏了头,和男人搞在一起,丢尽程家的脸,还让程时栎滚,有多远滚多远,他尝过众叛亲离的滋味,才决定一条道走到黑,离开程家。

如今祖父既要他回去,还是和黎辘一起。

这世道,果真是造化弄人。

图什么

这周日,黎辘携程时栎回程家老宅。

说到底,程时栎是沾了黎辘的光,这些年他的行踪老爷子不可能全然不知,任其在桦县自生自灭,也是因为他不过是一个全身“污点”的私生子,对程家而言可有可无。

下了车,程时栎站在门外巨型喷泉前,抬头望着涌起两米多高的水簇,他在这里住了十八年,一草一木皆是他熟悉的模样。

别墅的佣人或许换过好几批,总之都是陌生面孔,管家迎着他们进门,程时栎随口一问,“刘管家呢?”

“大少爷。”那人回道,“刘管家已经退休了。”

“黎总这边请。”管家在前面引路,是老爷子书房的方向。

程时栎如今倒是不怕程家再拿他的身份说事,能请黎辘上门,多半是想化敌为友,总不能把黑历史放明面上说,揭自己老底,他和黎辘说了句“我就不去了”,转身就走。

手臂被拽住,“在这儿等我,不许乱跑。”

黎辘说完跟随管家上楼。

这地方他不比对方熟,用不着黎辘嘱咐,程时栎四处逛逛,后院的园子每年都会斥巨资修缮,比从前还要华丽,他找佣人要了些鱼食,蹲在小池塘边喂起锦鲤。

蹲的久了,程时栎站起时小腿不禁有些发麻,他一把将手里剩余的鱼食丢进水里,瞥了眼拥在一起成群的鱼儿,听到身后传来声音,“不是让你不要乱跑。”

黎辘往这头走,见程时栎一动不动,又说,“你在这演雕像吗?”

“腿麻,动不了了。”小腿处犹如蚂蚁啃食,程时栎也想走,奈何行动上吃力,他怕一把栽进水里,说道:“扶我一下。”

黎辘伸手拽住程时栎的胳膊,往自己面前带。

程时栎小腿使不上力,猛地失去重心,好在没栽到水里,而是倒进黎辘怀里。

“不先去看看你祖父,躲在这里喂鱼。”黎辘的声音不大,落在他耳侧,“来都来了,还要当缩头乌龟?”

“我是不想打扰你们谈正事。”程时栎反驳,“而且这鱼我一手喂大的,感情好着呢,不允许我先来看看?”

黎辘别过头看了池塘一眼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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