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和时钰一样的贱骨头。”
时钰,他那便宜爹养在外头的小三,程时栎的亲生母亲。
程时栎只觉一阵恶寒,脊背处汗毛竖起,那双原本平静的浅眸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他低眸看向沈惜,笑了一下,“可怜您沈总还不如她,连个男人都留不住。”
呛人的话谁不会,只不过父辈之间的恩怨年月已久,不值得说道,程时栎实在不想和沈惜继续这些话题,更何况黎辘马上回来,要是碰见沈惜,只会更解释不清。
“要是没事的话,请你们离开,这里不欢迎程家人。”
程时栎猜不透沈惜为什么会找到这里,但多半是因为程知远,他这个“弟弟”是沈惜的心头肉,如今出了这种事,沈惜作为母亲,在程家恐怕也没办法独善其身。
“你以为破坏了联姻,程家就拿你们没办法?”沈惜态度冷漠,起身靠近程时栎,语气强势道:“别逼我把事做绝,三天时间,自己离开津市。”
又是这套,沈惜擅用的伎俩。
程时栎原本还奇怪什么大事能让沈惜时隔多年找上门来,原来是因为联姻。
程沐灵说的不错,程家很需要黎辘这个“外婿”,沈惜这个人一生只追求两件事,其一是扩大“程家”商业版图,其二是将儿子培养为出色的继承人。
真是好算计,拿程沐灵一个孤女换取利益,为儿子铺好前途,程时栎本来没多恨沈惜,如今也只当对方是陌生人,但沐沐是他妹妹,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去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