辘,对方不是在加班赚钱,就是在研究学习新技术。
有一次程时栎实在烦了,气呼呼说道:“赚那点破钱顶什么用,你就不能像那些普通大学生一样,吃吃喝喝再谈谈恋爱,再说,我养你不好吗,这样你还能有时间陪我。”
程时栎说的是气话,他知道黎辘自尊心强,不可能靠别人养活自己。
但话已出口,没办法踩刹车,只好继续道:“我不想你那么辛苦,以后你的那些生活费啊还有陈阿姨的医药费我通通包了,你可不可以,多花点心思在我身上?”
白捡的好事,要是换做别人,说不定早就满口应承,叩谢君恩,可这人是黎辘,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。
黎辘当即翻脸,甩手走人。
程时栎气上心头,耐心耗尽,当晚订了最后一班机票,飞回津市。
紧接着是近半月的冷战。
程时栎那时疯了头,黎辘要冷处理,他便奉陪到底,事后又觉得心里没底,他费尽心思才追到的人,要是丢了怎么办。
可程时栎毕竟当了十八年的少爷,从来都是他讨好别人的份,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对待黎辘,几乎已经拿出毕生的耐心,他问心无愧。
可黎辘呢?
黎辘将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,还学人搞冷暴力,就算要哄,也得有个限度
再后来,他和黎辘提了分手,虽然分手并非由这次冷战引起,但毕竟是分手前见的最后一面,后来每每想起,不禁让程时栎唏嘘不已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