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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家六星级酒店,程时栎刚靠近,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便过来,礼貌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,他摇摇头,往大门处看。
很快,黎辘从旋转门外进来,依旧是西装革履,程亮的黑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,高定西装衬地男人越发挺拔,修长的身形就这么撞进程时栎视线里。
有的人生来高贵,有些人则是通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才走到上流阶级,黎辘显然属于后者,看着如今连走路都是意气风发的黎辘,程时栎实在很难将这人与七年前那个穿着白t短裤的穷学生联系在一起。
程时栎低头看着鞋面,思绪拉远。
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,七年前黎辘来川市上学,程时栎经常津市川市来回飞,他那时顾及黎辘的自尊心,只有对方忙的不可开交,留他一个人的时候,才会入住这个酒店。
相比这里,学校附近的七天连锁才是两人经常厮混的地方。
黎辘远远地便看到站在那儿发呆的程时栎,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几步路的距离,程时栎再抬头时,黎辘已经到了他面前,说道:“怎么过来了?”
语气听不出好坏,但应该不是生气的模样,程时栎舒了口气,“周末没什么事,就想着过来玩一玩,好久没来了。”
他说的十分轻松,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是的,黎辘没怀疑,往前走了一步,牵住他的右手,“走吧,带你去楼上吃饭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