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回答先前提出的问题:
“你说——我很想你,我们可以复合吗。”
“宝宝。”
对不起哥
“你放屁。”猛地起身,程时栎攥紧拳头,说道:“就算我说了,那也是因为磕了药,脑子不清醒,还有——什么宝宝,我从来就没叫过你宝宝!”
一想起自己昨晚和黎辘接吻,程时栎便觉得浑身都不自在,五脏六腑差点炸开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坐回去继续道:“如果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,也是因为我磕了药,你是不知道,刘益那家伙多下作,药效比一般的都猛!”
总之,无论发生什么,统一推给那杯下了致幻剂的酒。
程时栎一股脑解释完,下意识去观察对方的表情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竟从黎辘那张冷漠的脸上看到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。
“随你。”黎辘低头继续看手机,状似无奈道:“你要这么解释我也没办法。”
要不是他丢了一段记忆,是不可能在这里坐着听对方胡说八道,拿过一杯牛奶猛喝了一口,坐立难安,程时栎越想越抓狂,心跳也比平时快了好几拍。
以黎辘的性格,不太可能诓自己,难不成他真说了那些话?
程时栎的视线往四周转了转,试图从客厅里找回一点自己的记忆,扭了半天脖子,脑袋还是空空如也,索性放弃,说道:“你和程沐灵的婚事,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吗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