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乱,那也是对别人,眼下程时栎又咬又啃地,甚至还拿那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着自己,黎辘本来没有这种心思,却也被对方勾起无名邪火,他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,呛声道:“就这点本事,还学别人偷情。”
程时栎还想怼回去,但话到嘴边,却被黎辘强迫着抬起下颚,桎梏住他的手指捏得人生疼,原本就敏感的五官瞬间放大数十倍,后背渗出冷汗。
“你干嘛?”
程时栎疼得厉害,眉间拧在一起,断断续续地问。
这燎原的火既然被勾起,黎辘便没打算当绅士,一只手扣着对方的后脑勺,压着人吻了上去。
两片嘴唇猛地碰在一起,程时栎脑袋“唰”地一下,彻底空白。
比起先前的善意喂水,这样的湿吻更急更湍,像汹涌而来的高山流水,在这一瞬间,将程时栎彻底淹没。
时隔七年,他们再一次接吻。
眼底没有丝毫的浓情蜜意,程时栎用仅存的力气拽住黎辘的衣领,两只手臂狠狠缠绕上去,他没有躲避,不服输的将下巴抬高,勾着对方的唇舌,像是要比个输赢。
唇枪舌剑之下,程时栎逐渐喘不过气来,缺氧的窒息感像潮水般涌来,他的后背早就浸湿,胸前的飘带蝴蝶结松散不已,原本为了低调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丝质衬衣,如今看来,还不如将自己裹得严实些,也不至于看起来这般狼狈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