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重鸾低声笑了笑,像是在嘲讽自己。
彼时华宁踏雪归来,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寒气,眉眼间却尽是温柔。
“那时候,我是真的想相信你。”
如今想来,所谓温柔,尽是假象。
华宁抓住了萧重鸾的肩,话还没出口,萧重鸾叫了声痛,连耳根都疼白了,华宁焦躁不堪,只得松了手,咬牙道:“阿昀,别这样说。”
“嗯。”
华宁道:“我答应你,什么问题都回答你,我们把话说清楚。”
萧重鸾喃喃:“我会问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只要你能将我活着救出去,”萧重鸾缓缓抬起手,覆在了自己的双眼上,“你能做到,是不是?”
华宁愣住,转瞬明白了萧重鸾的的意思。
“你以为,这是我设的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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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重鸾没有回应,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低缓,华宁额上青筋起伏几许,终是化作了一声重重的叹息。
吃过药后,萧重鸾昏睡了许久,再醒来时,他依旧躺在华宁怀里,只是转了个面,脸贴着华宁的胸膛,华宁的手托在他的颊边,指尖轻轻搔着他的耳根。
伤疤男与白发男子都在屋里,正与恶狠狠地与华宁说着话。
“密令究竟在何处?”
“在我府里。”
“我问的是你把密令藏在了哪里!”
“我若现在说了,怕是你们当下就要杀了萧重鸾吧。”
伤疤男强调道:“取他性命,本就是你们与我俩做的交易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