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流血?”
“没?有。”银姝在逼仄的屋内有些转不开身,“或许是烧起来了。”
“还是要等老四回来。”他?挫败道,“老四知道怎样照看你?,我再照看下去,我感觉你?要死了。”
“也还好。”陈遂说,“要不我们去再屠几个宗门吧?我生着病,却还能操纵旁人的剑,那样慢了些。别对着我总唉声叹气,那么多死人都一句话没?说就死了。”
“有时,我总觉得?你?和施义好像。不择手段是人的共同之处么?我为之着迷的就是这点么?”银姝望着窗子外,“烦人,老四还没?回来。”
陈遂原本要睡过去了,听到?银姝始终在他?耳边念念叨叨。
“你?爱上老四了么?这么爱老四就出?去求求他?和你?结为道侣吧。”陈遂挖苦道,“在一起生两?个大胖小子,解决你?后代都流着施义血的事。”
银姝对他?无可奈何:“不是,他?不回来你?的烧退不了。你?要我一头皮糙肉厚的老龙给你?试水烫不烫?”
“那你?唱个曲儿给我听吧,你?以前?给施义唱的。”陈遂忍无可忍,“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银姝于是掏出?玉箫,对着陈遂就一口气吹起来。
“陈遂死了?”
老四推开门,见到?的便是银姝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陈遂吹箫,箫声如泣如诉,简直和招魂一般,伴着雨声,更添了几分悲凉。
“别死啊陈遂,你?死了我妹妹谁去救?我不想和你一样当孤儿啊?虽说别人骂你?父母时都是无法选中的状态,比起被骂我还是更想父母双全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