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

搜索 繁体

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第1(1 / 2)

《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》作者:一米花

文案:

又名《善善结梁》《古代画手太太的作画日常》。

弟弟:先婚后爱/追爱火葬场;哥哥:巧取豪夺/夺弟妻(但失败)

正文是第三人称。

【坚韧独立的罪臣之女·薛善禾】

在我差点沦为官奴、被迫伺候男人的时候,是梁老太爷救了我的命。所以,只要能报答他的恩情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
梁邵不喜欢我,没关系。

大婚之夜签和离书,也没关系。

只要不让梁老太爷操心、只要他能健健康康多活几年,做什么我都愿意。

那两年,我一边照顾病入膏肓的梁老太爷,一边悄悄攒下银钱。只待老太爷去世,我会遵守承诺带着和离书离开这里。回金陵去,在秦淮河边赁个小院子,卖画为生,也挺好。

老太爷下葬后的第二天,我问梁邵要和离书。他眼睛瞪圆、几乎破音:“你要和离?!”

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摔门而出。晚间,他却蹑手蹑脚钻进被窝,抱住我:“善善,祖父生前最想我们有个自己的孩子。等完成了老人家的遗愿,再走吧?”

【被祖父与兄长溺爱长大的傲娇小狗·梁邵】

小爷我最恨被人掌控!

要不是薛善禾,小爷的婚姻大事本该自己作主!

不过,她倒挺识趣的。大婚之夜爽利地签了和离书,还保证祖父一走,她立即卷铺盖走人。挺好,到时候多给她点银子,也不辱小爷前妻的身份了。

只是……屋里多了一个女娘的感觉,还真是不一样。

护身软甲里是要绣粉花绿叶的,外出公干是要带上平安符的……啧。她甚至悄悄攒了银子,被我三逼四问的才羞答答地说:“想攒点钱,买副顶好的软甲给二爷。日后二爷去了北川,它还能护着二爷。”

爷能稀罕她那点银子买的东西?

那天晚上风很大,和离书被吹到烛火上方,很快化为灰烬。

诶呀,烧了就烧了吧,再写一封怪麻烦的。

【端方克己的探花郎兄长·梁邺】

第一次见到她时,她坐在阿邵身边,低眉顺眼,鬓上只有一根素淡的银簪。

听下人们说,她家在金陵,系祖父昔年最得意门生的唯一血脉,抄家之后,是祖父救下她,让她不必没入官奴。我还听说,阿邵不喜欢她,娶她是因为祖父用去北川历练的机会跟阿邵换了这场婚约。

可她,对阿邵似乎挺好的。阿邵醉酒,她亲自熬了解酒汤;阿邵受伤,她衣不解带照顾整整两个月。直到那天,我在阿邵书房偶然发现了和离书。

——原来,这一切都是她为报祖父之恩作的戏啊。

蠢货阿邵,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
后来,祖父病逝,她跪到我跟前:“我想与阿邵和离,请兄长相助。”

薛善禾,这是你主动上门的。

排雷:

1、私设如山。

2、女主职业:古代的画手太太(画那种图的……)。本文为感情流,事业线占比较少。

3、v前基本是弟弟戏份,v后开始哥哥戏份,整体上哥哥戏份会更多。

内容标签:宫廷侯爵市井生活狗血先婚后爱追爱火葬场

主角:薛善禾 梁邵配角:梁邺

一句话简介:小将军火葬场,探花郎夺弟妻

立意:若为自由故,万物皆可抛。

“我们生个孩子吧。”……

自上元节被冷风扑了后,梁老太爷便病下了。风寒症状不重,只是一直缠缠绵绵,老人家总卧在榻上,药也不曾停过。

梁邺入京赴考,梁邵不惯伺候人,照顾老太爷的担子全落到薛善禾的肩上。好在,她是心甘情愿的。

薛善禾的父亲薛寅是梁老太爷昔年的得意门生。梁老太爷的儿子、儿媳病逝后,众门生中,只有薛寅时时探望,一年不歇。

那年薛寅一步踏错,误投三皇子门下。很快,三皇子在夺嫡中失利,圣上念父子之情,将三皇子所有过错悉数推到薛寅等人头上,最终给薛家判了个男子下狱砍头、女眷没入官奴。

名为官奴,实则最为低贱。若有些姿色,白天咬牙做活,晚上伺候男人,是常有的事。那时,薛善禾才十五岁,一朝跌落泥潭,自尽的心思日渐强烈。

是梁老太爷买下了她。

从金陵去密州的路上,老人家和蔼地对她说:“我家中只有两个孙子。大的那个,上个月刚考中秀才,明年乡试;小的那个跟你一般年纪,只是生性顽劣、不思进取。我有意聘你为孙媳,你喜欢哪个?”

薛善禾低了头,咬唇推说:“善禾不配。”

老人家轻轻笑开:“在我心里,你只是我最喜爱学生的遗孤。便是为了他,我也该好好照顾你。”

善禾还想拒,老人家正色道:“我没几年光景了。那俩小子,一个科举读书,顾不上我;一个淘气顽劣,无心顾我。你嫁进来,就当还我救你恩情,好是不好?”

善禾语塞哽咽,半天才泣声说:“……善禾谢老大人救命之恩。”

她想那梁家大公子前途似锦,自己一介罪臣之女,不敢误了人家仕途前程,因此道:“二公子……就很好。”

薛善禾与梁二爷梁邵的婚事,就这么订下了。

大婚当夜,梁邵擎着如意秤,并未挑起鸳鸯红盖头,而是将新写就的和离书塞进善禾怀里。

隔着一层红布,善禾听见梁邵硬声道:“我娶你,是因为祖父逼我娶你。”

善禾攥着和离书,没应声。

那头继续道:“到时候我会多备箱笼,够你离开梁家以后的生计嚼谷。”

一滴泪啪嗒打在和离书上,氤氲了墨字。

梁邵见状皱眉:“盲婚哑嫁,殊为陋习。你我素不相识,本无情谊——”

善禾一把扯开盖头,抹了泪,冲他扬起笑靥:“好,我省得了。笔呢?”

她笑时眉眼弯弯,繁复乌鬓压着两只金步摇,烛光下更衬得她面似桃花。梁邵心头一颤。

善禾继续道:“等老大人去世,我立时卷铺盖走人,一天也不会多留。”

梁邵万没想到她如此干脆果断,又见她盈盈身姿,囚在偌大拔步床内,不由念起她痛失双亲、孤身一人,心瓣软了几分。梁邵哑声:“……今晚,我睡脚踏板上。”

“不用。”善禾抱了一卷被褥起身,“我本是罪臣之女,嫁给二爷已是高攀。不敢让二爷因我委屈了自己。”

撒花红被褥铺在窄长的木板上,薛善禾的新婚之夜,是蜷缩在硬邦邦的脚踏上度过的。

思绪渐拢,善禾猛然惊醒。

彼时梁老太爷午睡刚醒,正由丫鬟伺候着用药。

善禾忙近前接过药盏,将勺中苦药递至唇边吹凉了,才轻轻送入梁老太爷口中。

老太爷望着善禾,眸中已染了心疼之色,他颤颤巍巍开口:“善善,阿邵待你……是不是不好?”

善禾喉间一哽,眼睛忍不住酸了。她强自笑开:“哪呢,阿邵待我极好。”她伸出绣了祥云纹的袖口:“您瞧,这是阿邵给我买的衣裳,针脚又细密,样式又是今年最时新的。”

其实,善禾嫁入梁家后,每年只有按例的四季新衣共四件。身上这件,是善禾攒了好几个月月例自己买的。

老太爷伸手摸了摸:“是好料子。”他顿了顿:“可你嫁来将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入库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