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壳,早已是他血肉的一部分,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改?
就像现在,相顾无言,却不知怎么开口。
踟蹰间,扶砚正欲转身,面前的少女却忽然抬起手。
花梨将手中拿着的酥山递过去,上面乳酪堆叠的山峰已经微微塌陷,蜜色的糖浆蜿蜒流淌,映着日光,散发着甜暖微光。
“你要吃么?稍微有点化了,但是干净的。”
“我不食此物。”扶砚摇头,“过甜,易扰心性。”
花梨:“”那你刚才还看这么久。
少女随意将手收回,重新去看她的猫。仿佛刚才的询问,不过是拂过石墙一缕无关紧要的风,吹过便散了。
扶砚端立如松的影子,和花梨蹲踞撸猫的闲适,在墙下割裂成两个世界。
可随即一个陌生的疑问,却冲破了扶砚的唇齿,“你为何不劝我多尝试?”
花梨撸猫的动作一顿,确定他在跟自己说话后,面露诧异。
不是,大哥,咱俩也不熟啊。
可这大哥压根没想放过她,仍旧固执的等一个答案。花梨干巴巴开口,“你不是不喜欢吃么?”
“嗯,是不喜欢。”
花梨额头青筋一跳:“那我劝你什么?”
扶砚罕见地追问下去,态度像在念一道必须解开的符咒:“可我应该尝试新的东西。”
“也该改变性格,变得圆融些。”
花梨松了口气,感情儿是跑这来跟她讨论人生哲学了。
她一手端着酥山一手撑着下巴,瞟他,“那你想改么?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