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下午一直进行到了第二天的早上。
因为大祭司本人在这个房间里,其他的那些神职人员,当然也不可能进来碍事。
他们甚至连靠近这个房间的想法都没有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昨天的疯狂,自然不可能被任何人打扰。
*
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,晏逢浑身酸疼的难受。
好在往旁边看了看,他发现他喜欢的那个男人就陪在他的身边,还穿着那件属于大祭司的长袍,就坐在他身旁的床上,低垂着脑袋,安静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。
晏逢艰难的伸出自己的胳膊。
手指戳了戳桓沉之的腿。
开口的声音有点沙哑,他说:“你在想什么?”
果然是昨天叫的时间太长。
现在喉咙痛痛的。
就是这么简单的几个字说出口,都让晏逢觉得难受的不行。
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找点水喝了。
好在桓沉之很有眼色,在听到他这个略带沙哑声音的时候,就已经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。
主动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拿回到床边,安静的看着晏逢喝了下去,把水杯重新接回到自己手上的时候,桓沉之回答了晏逢刚刚的那个问题。他说:“在想我做错了事情。”
是这辈子第一次做错事情。
错的这么严重。
又这么离谱。
晏逢趴在他身上,撇撇嘴问:“你不喜欢我?”
桓沉之没有回答。
他喜欢。
每当这个人靠近他的时候,心跳的速度都在不断的加快。
他喜欢的快要疯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