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纯粹的、针对神经的虐待相比,这种全新的、未知的折磨,似乎成了一种可以接受的、甚至是值得渴望的解脱。
“好…好…奴…奴愿意…”她几乎没有思考,便急切地、泣不成声地答应下来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“求爷…求爷用梳子刮我…刮奴的子宫…”
她答应了。她答应了这场用一个地狱交换另一个地狱的交易。可话音刚落,在极致的崩坏与迷乱中,她的身体本能却战胜了刚刚达成的协议。被你虐待的记忆,与被你肏干的记忆纠缠在一起,让她脱口而出了最原始的渴求。
“…不…还是用鸡巴…求爷肏我…”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,臀部不受控制地向你挺送,“用爷的大鸡巴…狠狠地肏烂奴的骚穴…把子宫都肏烂…求求爷…”
她已经彻底坏掉了,连自己刚刚用什么做了交换,又在乞求什么都已经分不清楚。她只是从一个地狱,心甘情愿地、甚至迫不及待地,跳入了另一个她自以为是天堂的、更深邃、更黑暗的地狱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