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立刻垂下头,堪堪敛住眼底的惊涛。
果真如传闻所言,真是那天阉之人……
这个念头甫一浮现,她耳根便不自觉地烧了起来。实在想不通这人今日又是发的什么疯,竟在她面前这般……
可转念一想,若非全然不在意,又怎会如此坦然?
既是侯羡自己都不在乎,她又何必忐忑。
叫这人知晓了又如何?难道他还会放在心上不成。
侯羡慢条斯理地拭去身上水珠,并未更衣,径直在四方桌前坐下,目光钉在了文俶身上。
“本座饿了。”
文俶心头一松,顺势垂下眼睫:“我这就吩咐厨房准备朝食。”
她正欲转身,阴翳的嗓音再度响起:
“别装傻。”
“你很清楚,本座要吃什么。”
吃什么?
自然是吃饭……难不成是要吃我?吃我……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