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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9节(1 / 2)

&esp;&esp;至少在今天,不是。

&esp;&esp;夜已深,酒吧正嗨到顶点,燥烈的舞曲操控着舞池里的红男绿女放肆摇摆,空气里一片糜烂酒气。

&esp;&esp;喧嚷声到了两人四周却自动避让,无形的对峙。

&esp;&esp;霜序似乎是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,直起身来,睁开醉意迷蒙的眼睛回头。

&esp;&esp;她没有看到沈聿,目光触及贺庭洲的身影,身体便本能地朝他的方向倾斜,张开手臂:“抱抱。”

&esp;&esp;就如春来冰融,贺庭洲周身的冷气一瞬间就收了,抬手将她搂到怀里。

&esp;&esp;霜序已经醉得头重脚轻,从高脚椅上下去时,一脚好像踩不到底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把她抱起来,她就没骨头似的靠到他怀里。

&esp;&esp;贺庭洲的眼神温柔得实在让人很难和他结合起来。

&esp;&esp;“好乖。”

&esp;&esp;他单手像抱小孩似的把霜序抱起来,右手拿起她的包,径直从沈聿面前走过。

&esp;&esp;保镖为他拉开门,沉重的门慢慢闭合,包厢里静谧下来,沈聿仿佛站在一片沼泽地里。

&esp;&esp;她是很乖,没人能不为她心软,沈聿比谁都清楚。

&esp;&esp;这是第多少次,贺庭洲从他面前把人带走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抱着人穿过酒吧大厅,高大英俊的男人和前后守卫的保镖,一路上不知引起多少注视。

&esp;&esp;喝醉的霜序像一团软绵绵的玩偶,手臂环着他脖颈,脑袋枕在他肩上。

&esp;&esp;出门时被冷风一吹,脸还往他颈窝拱了拱,带着酒气的鼻息全都扑在他脖颈。

&esp;&esp;于是那点沉郁被扑散得干干净净,就算是颗石头也得化成水。

&esp;&esp;坐上车,贺庭洲把她抱在腿上。

&esp;&esp;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,霓虹从窗外流泻而过,偶尔映亮她的脸庞。

&esp;&esp;她醒着,但是异常安静,睁着眼睛,目光不知落在什么地方。

&esp;&esp;第202章 不让你非礼就哭?

&esp;&esp;“想什么呢。”贺庭洲问。

&esp;&esp;霜序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脑袋像是放空,又像塞了很多理不清解不开的思绪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抱着她,拂开她耳边垂下来的碎发,摸摸她脸颊,轻轻吻一下她眼皮,爱不释手。

&esp;&esp;她嫌被他打扰,蹙着眉把脸深埋回进颈窝。

&esp;&esp;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灼热的嘴唇擦过他侧颈皮肤。

&esp;&esp;那酒意变成一把软齿钩子,从贺庭洲神经末梢勾过,他在她腰上惩罚似的掐了一把:“别勾我。”

&esp;&esp;她被他掐疼了,喉咙里发出一声娇气的轻哼,挣扎着挪了挪屁股。

&esp;&esp;贺庭洲仰头靠到座椅上,垂下来的眸色幽幽淡淡:“故意的?”

&esp;&esp;她也不知是真醉假醉,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眸子懵懂而茫然地看他:“嗯?”

&esp;&esp;她喝醉了比平时还好骗,贺庭洲瞥她一会,问她:“要不要亲亲?”

&esp;&esp;她摇头:“不要。”

&esp;&esp;贺庭洲威胁:“说要。不然把你丢下车。”

&esp;&esp;她就改口了:“要。”

&esp;&esp;“那自己亲。”

&esp;&esp;贺庭洲老神在在地靠着座椅,她只犹豫了短短一秒,就主动将唇送上来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慢悠悠回应着她,原本只是哄骗醉鬼占点小便宜,谁知她亲了一会,似是觉得不尽兴,双手撑住他肩膀直起身来调整姿势,分开膝盖,跪在他身体两侧。

&esp;&esp;他抬着眸子瞧她,她舔了下湿润的嘴唇,手心捧住他脸颊再次吻下来,舌尖灵巧地从他唇缝勾过,继而闯入他口中,主动去碰他舌头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怎么都没想到她今天喝多了这么热情。

&esp;&esp;吻着吻着,手摸到他领带,扯松了拽下来,又不老实地开始解他衬衣扣子。

&esp;&esp;贺庭洲也不阻止,任由她解:“干什么呢,这位醉鬼女士。”

&esp;&esp;霜序眸子里沁着一层朦胧的水意:“想要你……”

&esp;&esp;贺庭洲喉结锋利的凸起缓慢滑动一下,像个哄骗小白兔的大灰狼:“要我什么?”

&esp;&esp;她迫切地想要确定什么,证明什么。

&esp;&esp;但究竟要证明什么呢?她自己都不知道。

&esp;&esp;说不出来,她干脆去做,手往下一把按上去。

&esp;&esp;贺庭洲眸色倏地深下来,把她手腕扯开:“谁又给你酒里下药了?喝多了就非礼我,哪学来的坏习惯。”

&esp;&esp;一只手被抓,她另一只又伸来,被贺庭洲一起捉了扣住。

&esp;&esp;她眼睛里的水光又深了一层,湿漉漉地望着他,贺庭洲舔了舔牙,心头被小猫爪挠得作痒:“不让你非礼就哭?”

&esp;&esp;她也不知是真的因为他不让碰就委屈,还是掌握了眼泪是对付他的秘密武器,那汪水越蓄越多,渐渐漫出眼眶,挂在睫毛悬悬欲坠。

&esp;&esp;然后她一眨眼,那颗圆滚滚的水珠就掉下来,砸在贺庭洲虎口,带着烫意。

&esp;&esp;他还有个狗屁原则,认输认得彻彻底底,把她的脸按到怀里,屈指敲了两下隔断玻璃。

&esp;&esp;老徐会意,将车停靠在深夜空旷无人的马路边,他马不停蹄地下车,弃车而去。

&esp;&esp;人走了,贺庭洲才松开禁锢她的手。

&esp;&esp;密闭的车厢里两人再度吻在一起,情欲燃烧起来是很迅速的事。

&esp;&esp;兴许是酒精烧得,霜序身体里的血液快速流动,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扶着她腰,另一只手掌沿着她柔滑的腿侧抚上去。

&esp;&esp;她胸口起伏得很急,仰起纤长的脖颈,贺庭洲吻上去,牙齿碾过咽喉脆弱的皮肤,她呜咽着攥紧了他的衬衣。

&esp;&esp;从身和心都被他占据了,那种不确定的迷茫被一种确定的存在感驱散,她又重新踩到了实处,知道自己此刻站在哪里。

&esp;&esp;她抱住贺庭洲脖颈,在亲密无间的距离叫他的名字:“贺庭洲。”

&esp;&esp;他声线染上两分哑涩:“嗯?”

&esp;&esp;她又叫了一遍:“贺庭洲。”

&esp;&esp;他吻她耳根:“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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