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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节(1 / 2)

&esp;&esp;自从贺庭洲母亲过世,贺司令就没再娶过,别的豪门都是儿女成群、外面私生的还有一堆,贺家那般权势,家里却只有冷清的父子俩。

&esp;&esp;已经抱上了。霜序心说。

&esp;&esp;贺庭洲背靠椅子,嘴角勾着弧线,那点笑却极散漫,浮在表面不从心上过:“我没沈聿的好福气。”

&esp;&esp;这话算是变相夸了双方,一句话让桌上所有人都喜笑颜开。

&esp;&esp;沈聿淡笑道:“你福气还叫浅,别人都不用活了。”

&esp;&esp;霜序听见大家在笑,也配合地笑笑。

&esp;&esp;贺庭洲偏头瞥她一眼。

&esp;&esp;她就像一个设定了某种程序的机器人,既不插话,也不大动作地去伸手夹菜,只低头盯着面前的一道香辣牛蛙吃。

&esp;&esp;安静,存在感微弱。

&esp;&esp;只有某些特定的条件——比如大家的笑声,能启动她的程序,短暂地反应一下,接着便继续沉浸回自己的世界吃东西。

&esp;&esp;她身上的衬衣看上去就像一件普通的oversize款式,只是领子明显大了一些,露出清薄精巧的锁骨,洁白的皮肤和丝绸说不清哪个更柔腻丝滑。

&esp;&esp;贺庭洲目光从那截瓷白的颈子上走过,她挽起的长发已经放了下来,满背铺开的乌发,是另一种绸缎的质感。

&esp;&esp;“你能帮我剔下鱼刺吗?”

&esp;&esp;霜序听见声音抬了下头,看见陆漫漫正歪头跟沈聿说话:“我爱吃鱼,但我每次吃都容易卡到刺。”

&esp;&esp;语气是一点点的撒娇,恰到好处,不会让人厌烦。

&esp;&esp;沈聿当然不会拒绝。

&esp;&esp;他是一个做任何事都赏心悦目的人,包括剔鱼刺,霜序见过很多回。

&esp;&esp;那碟白嫩的鱼肉放到陆漫漫面前,她弯着眼睛说:“谢谢~”

&esp;&esp;霜序低下头,继续吃牛蛙。

&esp;&esp;牛蛙很入味,肉质鲜美q弹,只是有点辣。

&esp;&esp;她正吃着,听见旁边人说:“自己的近亲吃起来是不是更香?”

&esp;&esp;霜序最开始没听懂,迷茫地转过头,对上贺庭洲那双狭长而却意味深长的眼,慢慢回过味来。

&esp;&esp;她看看自己筷子上的牛蛙……

&esp;&esp;可不是癞蛤蟆近亲么。

&esp;&esp;吃不下去了。

&esp;&esp;第25章 你家在哪?

&esp;&esp;这天宴席的最后,付芸送给陆漫漫一套非常贵重的首饰做见面礼。

&esp;&esp;水滴形的祖母绿宝石镶嵌在钻石项链上,璀璨生华,还有配套的戒指和耳坠,每一个单拿出来都价值数千万。

&esp;&esp;这套首饰霜序在她和沈长远的结婚照上见过,是她结婚时佩戴的。

&esp;&esp;“这是我跟长远结婚的时候,阿聿奶奶送给我的礼物,现在终于能传给你了。”

&esp;&esp;传家宝还未正式订婚便送给陆漫漫,可见付芸对这位准儿媳的认可和重视。

&esp;&esp;陆家人果然都很惊喜,陆漫漫受宠若惊,直接起身过去抱住付芸的脖子撒娇:“呜呜伯母,你也太疼我了吧!我现在就改口叫妈会不会显得很不矜持?”

&esp;&esp;付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。

&esp;&esp;陆母笑着嗔道:“你呀,真是不知道羞。”

&esp;&esp;“我羞什么呀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陆漫漫当场就把自己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,“这条项链好漂亮,阿聿,你帮我戴一下。”

&esp;&esp;沈聿接过项链,帮她戴上。

&esp;&esp;陆漫漫的开心溢于言表,眼睛明亮得像星星,长辈们都是一脸欣慰。

&esp;&esp;霜序隔着桌子,就像坐在舞台下,旁观一场聚光灯下与自己无关的幸福剧目。

&esp;&esp;付芸跟陆母连声夸她戴起来好看,陆漫漫又专门问霜序一遍:“小九,好看吗?”

&esp;&esp;霜序说:“好看。”

&esp;&esp;陆漫漫笑眼盈盈:“你都说好看,那就是真的好看。”

&esp;&esp;让情敌见证的幸福可能会更美妙吧。

&esp;&esp;霜序心想,早知道说不好看气气她。

&esp;&esp;陆母见状以为两人亲昵:“你们两个真投缘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们同岁嘛,”陆漫漫说,“有很多共同语言。”

&esp;&esp;霜序并不觉得她们有共同语言。

&esp;&esp;她跟陆漫漫的人生轨迹完全不重叠,各自生活的是不同时期的燕城。陆漫漫拥有的父母宠爱她没有,她对于被抛弃的恐惧陆漫漫不曾经历也体会不到。

&esp;&esp;她们俩唯一的共同点,可能就是审美雷同吧。

&esp;&esp;宴席结束,从望春楼出来,沈聿和陆漫漫他们走在前面。

&esp;&esp;陆漫漫挽着付芸的臂弯撒娇,一口一个伯母叫得很甜,哄得付芸眉开眼笑。

&esp;&esp;霜序走在最后,她前面是贺庭洲。

&esp;&esp;贺庭洲揣着兜,步子迈得懒,慢慢跟前面的人错开了一段距离。

&esp;&esp;抄手游廊上,趁前面的人听不见,霜序跟他道谢:“庭洲哥,今天谢谢你帮忙。”

&esp;&esp;衣服她穿过了,贺庭洲应该不会再要。

&esp;&esp;“你的衬衣多少钱?”她态度诚恳,“或者我赔你一件新的。”

&esp;&esp;贺庭洲侧过眸:“然后让你顺理成章私藏这件?”

&esp;&esp;“……我藏你衣服干什么?”

&esp;&esp;“那要问你自己,”贺庭洲声线轻懒,“想对我的衣服做什么。”

&esp;&esp;“我没那么变态。”霜序感觉她已经麻木了,很快说不定就能接受自己是个癞蛤蟆这件事。

&esp;&esp;“那我洗干净还你。”

&esp;&esp;回家的车上,付芸看看霜序身上大变样的衣服,已经完全看不出本身是件旗袍。

&esp;&esp;“那么短时间,你从哪弄来的?”

&esp;&esp;“借的。”她答得含糊。

&esp;&esp;“要是平时吃顿饭,撞了也就撞了,今天情况特殊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沈长远语气有些抱歉。

&esp;&esp;“不会。”霜序神色平静,“没影响大家的心情就好。”

&esp;&esp;“你跟漫漫眼光倒是相似,这么巧穿了一样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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