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不停,好像周围的人群都黯淡了,只有他能令她集中所有注意力。
她接连在养心门外蹲守了好些天也才见到他几次而已,且每次见面都不会说话,因为和宜知道他应是有些烦她。
“公主,您可以开始上课了?”
才想起学士还在屋中,她转过头,见到那张脸心情立马就垮了,这个新学士最爱在皇上面前说她坏话。
“老老师,你能不能把你胡子剃了?”
学士转过身将书翻开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臣要剃胡子,只有臣的爹娘能指使,就不劳公主费心了。”
和宜很不忿,但还是坐在桌前将书翻开,刘墉瞥着她的脸越看越生气,他将上次的课业拿出翻到了其中一页,“若是将这课业拿去,皇上定会重罚你!”
和宜连忙将那课业夺过,那页子上画着的大乌龟使她怒火中烧,可她却也是敢怒不敢言说。
下课后她立马去了撷芳殿,门外的宫人见她来了都退避在殿门外,好似知道她要来做什么似的。
和宜一把推开殿门,她踱步至桌前,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男孩的头,“绵宁。”
绵宁听到声音后浑身血液都凝固了,他惊恐,却又小心翼翼回过头,“姑姑”
“你在我的课业上画乌龟?”
他连忙站起身,“姑姑,我不会写”
和宜使劲揪起他的耳朵,直揪得他眼泪都出来了,绵宁哭着求饶道:“姑姑我错了!你饶过我吧姑姑!”
她听了哭喊却并没有心软半分,反而拍他被剃的光滑的头,一下一下跟拍球一样。
“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?都十三岁了还哭,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。”
她说完就笑了,“别哭了,把裤子脱掉我看看,快点。”
“姑姑”
他怕和宜又打他,所以便把裤子给脱掉了,而他这样做姑姑也并没有收敛,反而还一直笑。
“你的鸡鸡连鸡巴都称不上,太小了,绵宁你以后还能当太子吗?趁着现在多拽一拽,我听说多拽拽鸡鸡就变大了,你没事也拽拽啊,知道吗?”
他甚觉羞耻,便紧紧攥着拳头,“你这么对我,我待会就告诉汗爷爷去!”
和宜一听理智立马就断线了,她站起身扇了他一巴掌,“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死?我让你汗爷爷看你的尸体去。”
绵宁捂着脸哭恨,“和宜,等我阿玛坐上皇位后不会有你好日子过的!”
待公主离开了撷芳殿中,屋外的宫人推开门,就闻见了一股湿热的尿骚味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