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眼,谢清砚只觉要命,要疯了。
她想反驳,可是舌头还在他的手中。
身体早已背弃了理智,他每说一个字,身体就抖得更厉害,下身愈发湿了,两片贝肉无声地翕动,为他口中的话,颤颤巍巍地兴奋。
又期待又害怕,冷脸说骚话的宿星卯,会不会把她玩到爽死?
会吗?会吧。
乞求是无用的。
她才说过。
不用管她。
谢清砚真切感受到,做爱是如此密不透风的一件事,她像被困进了茧里,四面八方都被他包围住,他的气息,他的动作,他的声音…
淫荡吞吐性器的图象,嘴巴含吮他指头的模样,即使闭上眼睛也挥之不去。
残像已刻进视网膜里。
理性被冲刷着,和他的操入一同冲撞着谢清砚几近溃散的认知,肉体与精神,仿佛都要沉沦进无休止的性爱里。
生理性的眼泪泱泱流下,她连咬紧牙关忍耐都做不到,嘴早已被他用指撑开,咬肌涨得酸软,敏感湿润的穴肉在一重接一重的刺激下哆嗦不停。
语言功能剥夺而去,耳边也嗡嗡,像跌进了水中,听觉失效了,只隐隐男声低低叫她“发情的小猫”。
问她是不是要被操傻了。
再有其他的,便听不大清楚了。
只剩迷蒙的眼睛去看,晃动的灯,晃动的影,晃动的人,还有她晃动的心。
快意堆积在脊骨,向上,向上,攀升着,像小溪汇聚成江海,堤坝拦不住洪流,滋拉的激流盖顶般地冲刷着天灵盖。
轰隆一声,决堤了。
眼里,白花花的影子纷纷乱乱。
错颈交迭的人,镜子里的倒影,恍恍荡荡的世界,光怪陆离。
她好像住进壶中天地,被人摇来晃去。
好像是高潮了。
她分不清。
不知是高潮根本停不下来,还是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。
身体痉挛似的抽动,浑身通了电,不住颤抖。
眼角湿润,失焦的眼无神地看向镜面,令人骨软筋酥的舒爽遍及全身。
谢清砚想夹住双腿,却止不住如同开闸的下身,涌出泄洪般的汁液,羞耻至极的泪水在潮喷之际,跟着从眼尾溢出,朦朦胧胧挂了整张脸。
她又哭了。
从小就喜欢哭鼻子耍赖皮的人。
这一次,是他肏哭的。
“小猫哭起来好漂亮。”
含糊的笑在她耳边散开,一根舌探来,认真地舔着她的泪:“啊,下面都打湿了。”
“小猫怎么又喷水了?淫荡的小猫,就这么喜欢上下两张嘴被玩啊。”平淡的声音里浮起一点兴意,他细致地观察她的反应,像发现了新大陆,默默记下。
黏腻的银色丝线挂在她下颌处,收不住地沿着脖子往下淌。
谢清砚呜呜着要开口说不是,却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单音节。
但从穴里流出去的,滴答滴答的水声已替代她说话。
没错,好喜欢…喜欢被这样玩。
身下顶撞的动作切断了她与现实世界的链接,一切的一切都被抛之脑后,无尽的快感将她吞没。
她能感受到的,只有海浪打来般,铺天盖地的,纯粹的快乐。
嘴巴里哈出白丝丝的气,镜面再度雾化,眼里也浮起雾气。
好可怜。
被操到眼睛湿漉漉,无法聚焦。
真的要被他玩坏了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