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&esp;没有过多解释,只出口简单的一句。
&esp;&esp;“明早七点半。”
&esp;&esp;喻和颂应了声好,穿过客厅往餐厅走去。
&esp;&esp;餐厅空无一人。
&esp;&esp;前两天喻麒明在家中明令禁止任何人在喻和颂下周比赛前打扰到他。
&esp;&esp;喻和颂这两天乐得清闲。
&esp;&esp;吃了饭,回到房间,喻和颂从书包里拿出在商场买来的洗衣液。
&esp;&esp;他拧开洗衣液,闻了闻味道,和江季烔身上的味道很相近,但又不完全一样。
&esp;&esp;喻和颂想了想,找了条毛巾,拿着毛巾和洗衣液进浴室,将毛巾放进加了水的洗衣液里泡。
&esp;&esp;而后他洗过澡,和往常一样坐到窗前书桌写作业。
&esp;&esp;经过这几天高强度的补习和刷题,喻和颂做题的速度有很大提升。
&esp;&esp;写完所有作业和习题,还不到十二点。
&esp;&esp;短暂思索,喻和颂起身,进浴室将浸泡了几个小时的毛巾冲洗干净。
&esp;&esp;洗过的毛巾和江季烔身上的味道基本已经嗅不出差别。
&esp;&esp;泛着淡淡的,干净温暖的香气。
&esp;&esp;喻和颂将毛巾铺到枕头上,关了灯,躺下睡觉。
&esp;&esp;鼻尖萦绕着令人安心的温暖气息,可喻和颂嗅到的空气却依旧冰冷潮湿。
&esp;&esp;雨声响在耳畔。
&esp;&esp;依旧像是要淋进屋里,将喻和颂淋湿。
&esp;&esp;合了许久眼,始终生不出一星半点的困意。
&esp;&esp;不清楚过去多久,喻和颂睁开眼,摸过手机看了眼时间。
&esp;&esp;已经是凌晨一点。
&esp;&esp;有些出神地盯了会儿手机屏幕,他最终撑坐起,打开灯,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粒助眠的药吞下。
&esp;&esp;嗅着熟悉的气息睡下,梦境却再次下沉。
&esp;&esp;喻和颂感觉双脚踩在一片泥泞中,四周一片漆黑。
&esp;&esp;可他却在黑暗里望见了一双眼睛。
&esp;&esp;充满血丝的,眼角布满沟壑的眼睛。
&esp;&esp;从睡梦中惊坐起,喻和颂已经逐渐能在醒来的瞬间清晰区分梦境与现实。
&esp;&esp;他在床上坐了会,抬手按亮卧室灯。
&esp;&esp;刚过凌晨五点。
&esp;&esp;没了困意。
&esp;&esp;窗外雨依旧在下。
&esp;&esp;起了一身冷汗,喻和颂掀开被子下床,进浴室简单冲了个澡。
&esp;&esp;等他洗漱完,门正好被敲响。
&esp;&esp;喻和颂打开门,门外站着家中管家。
&esp;&esp;“少爷,先生让我给您送上来。”
&esp;&esp;管家递上前一个礼盒,喻和颂清楚里面是什么,没有多问接过。
&esp;&esp;等管家离开,他带上门打开礼盒。
&esp;&esp;礼盒里是一套定制的西装。
&esp;&esp;喻和颂吹干头发,换上西装下了楼。
&esp;&esp;一进餐厅,就听见喻柯云声音。
&esp;&esp;“哥,你好帅!”
&esp;&esp;喻麒明难得从报纸中抬起视线,看了他一眼,随后露出满意神色,开口。
&esp;&esp;“吃完饭就出发,今天那家老大也在,不要给我丢脸。”
&esp;&esp;大伯家老大,喻洋鸣的哥哥,喻阳城。
&esp;&esp;喻阳城比喻和颂大五岁,今年刚大学毕业。
&esp;&esp;他自高中毕业后,一直在陆陆续续接触喻氏的业务。
&esp;&esp;几个月前喻阳城大学毕业,选择继续深造同时,也开始正式接手喻氏事务。
&esp;&esp;虽说迄今为止他在喻氏尚未有一个正式的名头,但手里握有的实权却远大于公司里其他有名头的外聘人员。
&esp;&esp;在喻家同辈中,喻阳城也是其他小辈望尘莫及的存在。
&esp;&esp;老爷子膝下三子两女,除去继任本家的大伯一家外,其余四家都不住在本家。
&esp;&esp;喻和颂一家所居住的别墅开去喻氏集团大楼,车程一个多小时。
&esp;&esp;今天之所以喻麒明会提出带上喻和颂,是因为公司有一场股东大会。
&esp;&esp;大大小小的股东都需要到场,是一个绝佳的露脸机会。
&esp;&esp;几乎是喻和颂与喻麒明下车的下一秒,一辆加长林肯在他们家轿车刚停过的位置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