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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(1 / 2)

&esp;&esp;哪幕都好,偏偏是这一幕。

&esp;&esp;季昭弋看着,心平气和地喝了口热水。

&esp;&esp;他放下ipad,对不知道从哪取出了新遗照的管家说:“不见了就不见了吧。”

&esp;&esp;季昭荀就活在这。

&esp;&esp;一个遗照能代表什么。

&esp;&esp;管家不赞同:“这怎么好,遗照丢失事小,抓小偷就好了,可它是凭空消失的。”

&esp;&esp;这份监控管家也看过。

&esp;&esp;关于丢失的那两秒,他犹豫一下有话要说:“二少,您说会不会是闹鬼?”

&esp;&esp;季昭弋讽刺道:“季昭荀闹鬼偷自己遗照啊?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万一呢?管家细细一想,也觉得有点过于荒谬了,大少没事自己偷遗照做什么?总不至于遗照是复活的道具吧?他思来想去,还是先踩着梯子,将新的遗照重新挂回墙上,“不然今晚我守在这里,看看遗照还会不会消失?”

&esp;&esp;季昭弋懒得管,“随你。”

&esp;&esp;话是如此,管家最后当然没这么做。主要是不敢,要是遗照真的再次消失,那不就坐实别墅里闹鬼的事实吗?

&esp;&esp;管家决定尽快找个风水师来看看——虽然当初建房的时候就有风水师全面看过位置了。

&esp;&esp;季昭弋回到房间前,长久地注视着挂在墙上的遗照,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段时间后才起身。

&esp;&esp;他关上门,打开房间,本来想和流光聊天,可刚打开消息列表,就发现流光意外地主动找自己发了信息。

&esp;&esp;虽然内容是“遗照的事怎么样了?”

&esp;&esp;季昭弋答:【不见了,监控关键帧正好没信号,你可以问问我哥,看是不是他在搞鬼。】

&esp;&esp;玉流光:【他拿自己遗照干什么?】

&esp;&esp;季昭弋:【可能嫌晦气?】

&esp;&esp;反正他嫌晦气。

&esp;&esp;另一边,玉流光看到这条消息安静几秒,慢吞吞放下手机。

&esp;&esp;【季昭荀两天没出现了。】

&esp;&esp;他客观地说:【他能出现的几个小时,应该去了别的地方。】

&esp;&esp;系统搭话:【偷遗照?】

&esp;&esp;【不止。】玉流光正在房间写试卷。

&esp;&esp;他写起来不太专心,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笔,略微侧头,过长的额发就顺着弧度垂落在耳边,似乎想到什么,他停下转笔的手,修长手指将手机勾过来,給蔚池发了条消息。

&esp;&esp;【你知道季昭荀墓地在哪吗?】

&esp;&esp;蔚池回复很快:【知道,你要去吗?】

&esp;&esp;又贴了地址:【这个位置,离你住的地方有些远,开车去要一个多小时。】

&esp;&esp;发消息的同时,另一边的蔚池已经抓过车钥匙关门往外走了,他的父母一个在赏花一个在沙发上看报,大数据时代,蔚父还挺守旧,坚持每天让管家收报,一份不落。

&esp;&esp;这样的父亲自然也制定了严苛的家规,有些从爷辈留下,有些是他新添的,他添的最好的一条是将九点的宵禁时间改成了十点半。

&esp;&esp;现在是晚上七点出头,蔚父看报纸很专心,可也足以一心二用,他听到急促下楼的脚步声,先是推推眼镜去看,然后才叫住蔚池,“你去哪?”

&esp;&esp;赏花的母亲也回头,审视地看着他。

&esp;&esp;七点出头不晚,可也不早。

&esp;&esp;蔚池脚步停了一下,言简意赅地回答:“出门有事。”

&esp;&esp;不细说,蔚池父亲心下不悦,皱了下眉,“十点半前赶得回来吗?”

&esp;&esp;开车一来一回两个多小时,蔚池不太清楚玉流光去墓地干什么,但粗略估算时间,空余时间是有的。

&esp;&esp;他习惯不把话说满,“大概。”

&esp;&esp;蔚池父亲闻言放下了报纸。

&esp;&esp;显然,他很不满意这个答案,“能就能,不能就不能,什么大概不大概的,你……”

&esp;&esp;回应他的,是蔚池头也没回的背影。

&esp;&esp;反了天了,蔚父站起来对着他的背影骂了句什么,蔚池没有听清,也不在意了,外面还在下雨,只是没下午那么大,蔚池这次换了辆车开。

&esp;&esp;庄园大门敞开,从别墅这里看过去,只能看见一辆黑车朝外驶去,很快消失在黑沉沉的雾气里。

&esp;&esp;蔚母将花瓶放回架子上。

&esp;&esp;她淡淡道:“谈恋爱去了。”

&esp;&esp;蔚父相当守旧,一听就控制不住这脾气了,批评说:“恋爱?他这是早恋!”

&esp;&esp;薇尔包含小学中学,学前儿童入学年龄和外界不太一样,通常要晚个两年,有利于学生思维发展完全,去理解高阶知识,所以蔚池是已经接近二十了,既成年,也快跨过二十大关,怎么都说不上早恋。

&esp;&esp;蔚母不发表评价,只是说:“那孩子我私下偷偷去看过,挺好看,成绩也好,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赞同这种恋爱行为,我只是想说,别管蔚池这方面。”

&esp;&esp;“你什么意思?”蔚池父亲每天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
&esp;&esp;“季昭弋那孩子记得吗?”

&esp;&esp;蔚母转头看他,说:“还有庄纵,以及庄家最近找回来的那个姓裴的儿子……他们和蔚池那个恋爱对象都有关系,嗯,不过好像分手了?这点有待商议吧,蔚池已经成年了,你也看得见他有自己的性子,你逼急了会出事的。”

&esp;&esp;蔚父虽然守旧,但不代表脑子愚钝。

&esp;&esp;他当然听明白了妻子的意思。

&esp;&esp;如果插手蔚池恋爱的事,甚至破坏他恋爱的事,蔚家指不定被这逆子弄得上下一团乱,最后老子不是老子,儿子不是儿子——蔚父似乎想到那个不存在的画面,抓起报纸就展开,用力地抻了两下,片刻沉沉说:“十点半没回来还是得说两句,我当年被他爷爷批,他也不能躲过。”

&esp;&esp;蔚母:“……”

&esp;&esp;———

&esp;&esp;玉流光其实还没有回复去不去。

&esp;&esp;开车到半途,蔚池才想起这件事,他打开车的控制屏幕,账号在登录中,点开就看见玉流光十分钟前回复了。

&esp;&esp;他说去。

&esp;&esp;去季昭荀的墓地。

&esp;&esp;蔚池不太理解他去那里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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