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雍少阑让文泉安排的功课都是理论、思想课,不用死记硬背东西,但是赵言很不喜欢某些极端的观点,比如当一个皇帝就必须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天下第一、是神圣不可侵犯、是绝对不会错的存在,即便有错也不能当着大臣的面说自己错了,总之就一句话,皇帝的面子大于是非对错,大于着天下的一切。当然这里也包括雍少阑和南宫氏任何人。
&esp;&esp;赵言知道这是驭下之术,但是他觉得这样太没情分了,历史上有多少君臣父子相互残杀,难道不就是因为太注重理而非情了吗?
&esp;&esp;“还行吧,感觉比之前骑马投壶,斗鸡走犬的日子充实一些,”赵言捧着雍少阑的脸颊,由他稳稳的托着自己,双眸对视上,看着那双似乎含着星辰一样的眼睛,赵言小脸一红,觉得雍少阑可真性感,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?“你都在忙什么呀?好好吃饭了吗?好好睡觉了吗?嗯?”
&esp;&esp;其实赵言知道,就算他吩咐了雍少阑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对方也不会听的,但是谈恋爱嘛,就应该多关心关心对方,最好跟家长一样,嘴上说着也要付出行动,“想不想吃宵夜,我唤小周子去准备一些。”
&esp;&esp;雍少阑把人放在床上,压了上去,托着赵言的下颌:“吃你。”
&esp;&esp;再一次尝试,赵言觉得好接受了不少,雍少阑跟去哪里进修了一样,两根手指戳着小栗子,赵言就后腰一麻,像是自己够不到的地方被蚊子叮了一个包,雍少阑精确的挠上去,每扣一下就让他忍不住呜呜地哼哼两声。
&esp;&esp;赵言爽利的狠了,舌头就忍不住吐出来,小脸汗涔涔的搞得碎头发粘在皱巴巴的小脸上,像是被主人玩儿了很久、还没打理的洋娃娃,长发顺着肩头垂下,跟个毯子似得把他后背都覆盖住了。
&esp;&esp;雍少阑帮少年撩了一下头发,让他露出一点光洁的额头,在他眼皮上吻了吻:“去洗一下?”
&esp;&esp;赵言摇了摇脑袋,伏在雍少阑肩膀上,跟个落水小猫儿一样喘着粗气:“先等我缓一缓……哈…我太纵欲了……我好累……”
&esp;&esp;等缓过来一点,赵言就忍住不自己的手,去摸雍少阑的胸膛和腹肌,雍少阑也挺白的,但是算不上好看,因为伤疤太多了,赵言摸一摸,觉得雍少阑在他身上种的草莓太多了,他身上反而一点自己的痕迹都没有,就一口咬在他脖子上,留下了一排齐刷刷的牙印。
&esp;&esp;雍少阑蹙了蹙眉,捏着赵言的下颌:“做什么?”
&esp;&esp;“种草莓啊?你看看我胸口,都是被你咬出来的,我也要给你种。”说罢,赵言又打掉雍少阑托着自己下颌的手,跟个不知餍足的小吸血鬼似得,盯上那没一点痕迹的脖颈,结果都没碰上,就被雍少阑捂住了嘴:“留在脖子里会露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