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当初这些女人得了疾病,痛不欲生,我希望帮她们恢复健康,就开办了这家工厂。”竹听眠解释道。
&esp;&esp;青兰卓玛在旁若有所思地解释道:“藏地的姑娘长大就要嫁人,整日留在家里劳作,然后还要照顾老人孩子。哪怕是这样,一部分妇女也得不到应有的尊重。有些人是因为积劳成疾,有些是心里过度抑郁导致身体出现问题。阿散莫是为了救他们。”
&esp;&esp;“那么多的女人不回家在这里工作,不会引起家庭的矛盾吗?”
&esp;&esp;虽然现在改革开放,但藏地很多地区还保留了男尊女卑,一夫多妻的制度。
&esp;&esp;“家庭的根本矛盾来源于生活保障不能满足,现在他们能靠劳动获得更多的财富,他们的家人自然乐意。”
&esp;&esp;“这所药皂厂是我们阿散莫办的大家都知道,很多人都觉得家里的女人能在这里帮忙是受到了玛拉布孜的眷顾,自然不会说什么啦。”
&esp;&esp;在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,信仰的力量是解决一切矛盾的根本。李长青听到客厅的声音也走了出来。他在车水马龙的都市生活,从没感受过人与人之间最朴实的温情,所有主动的示好对他而言都是有的放矢。
&esp;&esp;耳闻脚步声,竹听眠回眸望了一眼,正好与李长青四目相顾。“啊,阿散莫,阿佳说的这个是很棘手的病吧?”青兰卓玛之前在医术上看到过“脑疝”这个词。
&esp;&esp;竹听眠水眸闪烁,“你们那的医院没有治疗方法吗?”
&esp;&esp;“我的母亲目前在我们当地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,可是效果似乎并不好,专家已经给她用最先进的仪器做了治疗干预,可是效果并不是很理想,她年纪大了,很多治疗方法都无法实现。”李长青眼中星光闪烁,“所以,我才会在朋友的推荐下来找你。”
&esp;&esp;“阿散莫,阿佳的姆妈会好吗?”
&esp;&esp;“不是没有办法。”竹听眠语气平淡的答到。“只是……”
&esp;&esp;“不管是什么方法,我都愿意尝试!”李长青不等竹听眠说完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&esp;&esp;竹听眠自幼和师傅在木卓巴尔山生活,对于亲人的记忆是模糊的,她隐约记得他们也来自遥远的城市,可后来为什么把她留在藏地,她却一无所知。
&esp;&esp;“我很理解你远道而来找我帮忙的心情,因为这里也有许多人和你一样,对于家人的爱,是无私的。可是你母亲的病情严重,普通的办法根本无法起死回生,付出的代价难以想象,即便是这样,也不会是百分百可以治愈的,你愿意承担这一切吗?”
&esp;&esp;竹听眠不忍心拒绝李长青,救人治病是她的初心。
&esp;&esp;“我愿意。”李长青不假思索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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