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,大家都有目共睹,也正是这些努力才积攒下了如今的好口碑。
&esp;&esp;“没事,咱们再坚持一下就好了。”竹听眠工作的时候,态度认真而严谨到近乎苛刻的竹度。她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,眼下挂着一层淡淡的乌青,像是被乌云遮住的月亮,透着疲惫与憔悴。
&esp;&esp;周依依点了点头,然后坐下来和她一起整理资料,一边整理一边聊起了今天接待的病人,话语间满是感慨。
&esp;&esp;做心理医生,最重要的就是要与病人共情,理解他们的痛苦,深切地共鸣他们的苦楚。
&esp;&esp;“今天来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,现在已经很难治疗了。原来他的父亲一直在家里对妈妈实施家暴,小孩子也受到了不同竹度的暴力伤害,从而产生了创伤后应激障碍。最开始发现孩子症状的时候,是他在上课时突然捂着脑袋尖叫,那场面真的很揪心。”
&esp;&esp;“母亲最后离开的时候,可能是因为自身遭受了太多的痛苦,对孩子的态度也变得情感缺失。”
&esp;&esp;竹听眠听闻,眼神短暂地放空了一秒,并没有思考太久就说道:“看到孩子,她或许就会被拉回曾经那个如同噩梦的场景,所以,她常常表现出嫌弃和厌恶。”
&esp;&esp;“是啊,可其实孩子其实也是受害者啊。”周依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&esp;&esp;竹听眠愣了愣,下意识地低下头去。她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,很是难受,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心疼那个孩子,还是因为想起了一段自己感同身受的不愉快记忆。
&esp;&esp;医者难自医,她虽然明白这在人性心理学上只是最简单的一章,可是当年的事情就像一根深埋在心底的刺,无论时光如何流转,都无法将其淡忘,也无法将其磨平。
&esp;&esp;她或许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父母。李长青睨了她一眼,刚要撇开她的手,“我不认识……”
&esp;&esp;可话还没说完,后面十几个人就如潮水一般蜂拥而上。
&esp;&esp;方臻狰狞地看着李长青,心底不甘心的火焰如浇油,越烧越烈。
&esp;&esp;“方臻,大家井水不犯河水,要是闹到警察那儿,谁的脸上都不好看。”竹听眠一边大口喘着粗气,一边紧紧拽住李长青的手臂,给李长青使眼色。
&esp;&esp;李长青的嘴紧抿薄唇,瞬间明白此刻他俩就如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,他无奈地举起手机,喊道:“我已经报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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