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她,还就听我的。”
&esp;&esp;符渊瞥了眼身边的“易风眠”,“易风眠”立刻缩了缩脑袋。
&esp;&esp;符白息见状,脸色瞬间一变,她没想到,堂堂骁王,居然是个“夫管严”!
&esp;&esp;“符渊!你可还曾记得你的身份?你可是郦国的帝卿!你是要背叛郦国,和整个郦国作对吗?”
&esp;&esp;符白息义正言辞:“你受郦国百姓供养,就该站在郦国的利益上考虑。”
&esp;&esp;符渊不屑的望着符白息,冷哼:“究竟是郦国的利益,还是你的利益?”
&esp;&esp;“况且,我这些年在宣国所经受的事情,早已经还清,我不欠你的,也不欠郦国。”
&esp;&esp;“说到底,还不是你软弱无能,试图用一个男子就想换来和平,简直是笑话。”
&esp;&esp;这类话符白息这些年没少听,可这些话也是她的逆鳞。
&esp;&esp;或者说,符渊直接戳到她的肺管子了。
&esp;&esp;符白息面色可怖狰狞,厉声道:“符渊!你一个小男子懂什么!”
&esp;&esp;她那是在卧薪尝胆,韬光养晦,蛰伏多年,就是为了今日!
&esp;&esp;符渊哪里明白她的牺牲和苦楚?
&esp;&esp;见符渊丝毫没有悔改之意,符白息眼神一凛:“既然如此,就别怪朕无视手足之情了!”
&esp;&esp;“给朕杀!”
&esp;&esp;符白息和其他骑兵让出一条道,后面的步兵拿着盾牌,操控着战车,搬着云梯就朝城门涌去。
&esp;&esp;周蕴立刻让弓箭手准备,在高处射杀,甚至让人准备了火石,朝下方投去。
&esp;&esp;战争一触即发。
&esp;&esp;周蕴这方兵力火力一开始还是极为充足,符白息这边想要前进几步都极为困难。
&esp;&esp;“报,陛下,对方攻势太猛,又占据高地,我们的人攻不上去。”
&esp;&esp;符白息却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,并不慌,她抬了抬手:“去,把之前俘虏来的那些人质,都押上来。”
&esp;&esp;“是,陛下。”
&esp;&esp;很快,一大批人就被从后方推了出来,都是些体弱的年轻小郎君,正是当时骆城被符白息占领后,那些被丢下,没能跑出去的。
&esp;&esp;老幼残已经被符白息全部杀死,只留下这些年轻但体弱的小郎君,这些人就是符白息特意为今天准备的。
&esp;&esp;符白息残忍一笑:“让他们,走在最前面!”
&esp;&esp;“谁敢逃,就直接用火射!”
&esp;&esp;火烧到这些人身上,他们就会不受控制的乱动,只要他们还在最前面,就依旧是靶子,若是侥幸逃出,也是会被活活烧死。
&esp;&esp;周蕴的见识终究是比符渊多,她立刻猜出了符白息的意图,眼神大变:
&esp;&esp;“这最前面的,是骆城被俘虏的百姓!”
&esp;&esp;“符白息屠城,特意留了这些人,就是为了让这些人当人肉靶子!”
&esp;&esp;符渊咬牙切齿:“无耻至极!”
&esp;&esp;在一旁的参将,望着那些手无寸铁的小郎君,于心不忍:“大人,我们还要射箭吗?”
&esp;&esp;周蕴的拳头握的“咔咔”直响,一直以淡定从容示人的周太守,望着那些被逼前行的人,第一次面色涨红,眼神充血。
&esp;&esp;符白息望着停下攻势的城楼上众人,得意的笑了。
&esp;&esp;她可看不上周蕴这等人,和男人一样有恻隐之心,能成什么大事?
&esp;&esp;这种人,焉能拦得住她的铁骑?
&esp;&esp;“将士们,跟上!给朕冲!”
&esp;&esp;“冲啊!”